四個人聽他這番解釋,都狂笑倒地,楊嘯起來拍著二獸的頭:”鬼機靈啊你!”景瓊也止住笑,拎起酒壇給二獸斟酒:”謝謝你為我辯白。”眾人又開始笑,二獸推開酒杯,認真的說:”我說的有道理,為何還要笑我。”四人趕緊端起酒杯,同敬二獸:”有理有理!不該笑不該笑!”
兩日後,王子景瓊率六百精卒和楊嘯諸人,出甘州百裏黑河邊紮下營寨。然後派出六路探馬,喬裝去尋找黨項賊人蹤跡。景瓊持王子身份,卻不知帶兵方要,整日隻知帶領親兵至山中圍獵。
楊嘯對軍務方麵不敢輕視,著古興到河邊遛馬,二人坐在土丘之前,望著河水滔滔卻不說話,古興望著楊嘯的眼神似有憂慮之色,問:”咱們兄弟之間若有為難之事,請說與我知!”楊嘯輕歎一聲:”那黨項賊人俱是彪悍狡詐之徒,我等又遍尋不見,敵暗我明,若是交戰必敗,我想可有何編練之法,能讓這些兵卒攻防有致,不至於被黨項賊人偷襲。”
古興本是歸義軍節度判官之子。曹義金自立金山國後,他父古德就在沙州,鎮守領軍。他心思機敏,平時又多與部率將領等接觸,行軍打仗頗多心得,其父平時精心教授於古興。古興苦笑答:”我雖知編練之法,卻無實踐之行,又不得權,若要強為,怕王子殿下猜忌而釀禍。”
楊嘯看古興臉色憂鬱,知他心思與自己相同,便寬慰道:”你我兄弟打小一起,你大我兩歲,知多識廣,且智計百出,若論勇武,你敗於我,若論智謀,我輸於你,王子那裏,我去說服,編練士卒,你多費心如何?”
是夜,大帳之中僅楊嘯與景瓊對坐,景瓊正興高采烈得描述著今日圍獵之場景,侍衛端上來一隻煮熟的雉雞,大帳之內頓時香氣四溢。景瓊拽下一隻雞腿遞與楊嘯,兩人風卷殘雲一般片刻之間就將那隻雞消滅,端起酒杯楊嘯敬道:”殿下,這隻雞我們已消滅,可那黨項賊人卻無影無蹤。”景瓊端起酒杯,酌了一口:”我也正為此事發愁,你可有良策?”
楊嘯將酒飲盡回道:”來甘州的路上,遇一幫馬賊劫掠,為首之賊,便是黨項野利不器,被我擊殺之後,來一二當家說野利不器奪他的山寨而稱大當家的,我想找到這個二當家,冒充野利之心腹,潛入黨項賊人老巢,為我們傳遞消息,等知敵詳情之後趁機剿滅,殿下以為如何?”景瓊想也不想便稱是。
楊嘯接著說:”殿下所率精卒,單打獨鬥很強悍,隻是散漫了些,若是編練成伍,尚需時日,若是利用未與黨項賊交戰之前加緊訓練,到時方可盡滅賊人。”
景瓊再次稱是,心中卻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可是這編練軍陣,需有大將之才的人物方可率之,我這就去請索將軍前來。”
楊嘯搖了搖頭:”甘州之防務,可汗依賴索將軍,不可輕動,我推薦古興,殿下認為如何?”
景瓊略有疑惑,但又接著道:”古興擅長,就讓他明日開始訓練士卒,我們且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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