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延翰依稀記得自己當年初登沙場,刀光劍影之間不知躲過多少次死神之吻,更知道一個士兵苦練殺敵技擊之術有多麽重要,有一叫句話叫做寧被練死,不能嚇死!可那個時候又有幾個人能理解,麵對死亡已麻木的士兵,整日都是自我麻醉著,根本不好帶。
他帶著一顆崇敬之心,他遞上求見信,誰知守寨兵士接都不接,喝道:“不論是誰,營中操練之時都不準入內,請等辰時三刻再來!”
雖然他身為刺史,一州之長,職級已是不低,但他一點都不生氣,因為他曾是行武之人,更知道漢武帝夜探細柳營,遭周亞夫守門官阻攔的典故,人家高高在上的皇帝尚可遵守軍規,何況他一個區區五品下州刺史。
楊嘯聽傳令官說太子讓他代為接見時,竟不由地熱情起來,迎出寨門高呼道:“刺史大人怎麽去而複返,所為何故啊?”
武延翰見又是這位年輕人迎了出來,以為是太子身邊近臣,也不敢怠慢,就還禮答道:“本官郢州刺史武延翰,求見太子殿下有要事相求,請代為通傳。”
旁邊的皮八嗬斥道:“此乃侍衛親軍司楊都點檢,怎麽是你等使喚得的?”
楊嘯馬上製止道:“侍衛無狀,還請武大人原諒,大人請入帳中再議!”
武延翰被皮八嗬斥的一腦門子汗,正不知所措,卻見人家如此客氣,就趁坡下驢,忙賠罪道:“是下官莽撞了,下官莽撞了!”跟著進了帳中還是不住地賠罪。
楊嘯哈哈大笑道:“聞武刺史乃行伍出身,怎麽如此婆婆媽媽的,坐下說話!”
武延翰又抬眼望了一眼楊嘯,驚恐萬分,心想:“此人如此年輕竟身登高位,必有不凡手段,我且小心從事才可。”
武延翰就將來龍去脈講與楊嘯聽,並講道:“我武延翰雖是行伍出身,卻手中不足二百州兵,不敢擅自出剿,若是盲目行動失敗,武某身家性命事小,朝廷顏麵事大,大將軍若能派兵攪滅水賊。本州官民定會協力同行。”
楊嘯毫不猶豫地答複道:“剿滅水陸盜匪,本就是朝廷官兵的職責,刺史大人不必客氣,本都派一員大將協同剿匪就是!”
“張副都督,你帶三支編隊去協同武大人剿滅匪患,一切聽武大人指揮!”張帆領命站於一旁。
武延翰卻不知三支編隊有多少兵將,更不知多少艘戰船,但是也不好問,就千恩萬謝之後出了營寨回郢州城了。
快馬急遞僅一天時間就回來了,的確是安家小姐被劫了。
原來沈義倫那日被安從進留入府中,起初著實讓沈義倫心驚肉跳了一陣,薛居正在一旁一陣的攛掇,更是麵紅耳熱,心中一陣的嘀咕。
“這安從進入中原受漢化也多年了,怎麽還是胡人那一套作派,男歡女愛盡擺於桌麵之上,一點都不知道含蓄,這是要拉郎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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