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瀆雨兒則批評小獒道:“班瑪,你聽著,以後主人不發話,不能撲上去,聽到了嗎?再不聽話,可沒雞吃了!”小獒的步子頓一下,像是聽懂了似的。
“嘯哥哥,那人會不會死呀?”楊嘯撫摸了瀆雨兒黑亮的頭發一下道:“放心,那人隻是嚇昏過去,那點傷還不至於要了他的命,除非他們不給他消毒醫治!”
“什麽是消毒啊?”聽到瀆雨兒問這個問題,楊嘯頭皮一陣發緊,這該怎麽解釋啊?前生後世的醫學解釋都不大一樣,隻能講得通俗一點,讓她聽得懂。
“這個消毒嗎?如果受了傷必須得先進行清洗,用幹淨的水,比如蒸餾水,蒸餾水你知道嗎?”看瀆雨兒搖頭表示不知。
“涼開水你應該知道嗎?”看到瀆雨兒點頭這才往下說道:“用涼開水把傷口內的髒東西衝洗幹淨,再用酒精或是高度烈酒,你知道嗎?”
瀆雨兒眨巴眨巴大眼睛,遲疑一會兒又點點頭,楊嘯看她點頭,就算是她知道,又往下說:“用烈酒倒入傷口,隻是會很疼很疼的,這隻是普通的消毒,還有一種消毒方法,就是用鐵條燒紅,直接燙傷口處,這會更痛,這樣處理後再上金瘡藥,每日換藥時必須用鹽水再清洗傷口,後上了金瘡藥再包紮住!這樣就是消毒的過程,你明白嗎?”瀆雨兒聽得懵懵懂懂,似乎有了點處理傷口的知識
“你記住,隻要是有了外傷,必須先消毒,否則上再多金瘡藥也是無用,受傷的人會在幾天後傷口化膿,最後毒發身亡!”瀆雨兒深深地點點頭,記在心裏。
楊嘯又看了幾眼瀆雨兒,確認她不再追問,才長出一口氣,心想:“簡單的處理方法告訴她就行了,關於狂犬病病毒和破傷風病毒方麵的知識,我自己也解釋不清,就不跟她說了,否則她該糾纏不清了!”
內心剛想得意地笑一下,就聽到一句讓他頭皮發炸的一句話,那是二獸那張臭嘴裏發出來的:“獒犬咬傷了我們寨子裏的人,老木仁曼巴最會治了!”
病毒方麵的知識,那是根本解釋不清的,因為醫學是個嚴肅的事情,二獸說得老曼巴是個巫醫,治死的人比救活的人多得多,但是藏人寨子裏的牧人不得不尊敬他!
“你們寨子裏的老曼巴不是跳大神的嗎?怎麽會治病了!”
楊嘯對於跳大神的還要給人治病,有種天生的反感,所以直接對二獸的話表示疑問。
這下二獸還來勁了,也不往前走了,轉身跟楊嘯理論道:“老木仁曼巴治好了我阿爸的頭痛病!”
楊嘯一聽就頭更痛了,他曾經無數次跟二獸說過他阿爸就是因為酒喝多了才頭痛的,又因為喝了酒而麻醉後頭才不痛的。可二獸還是堅持說是老曼巴堅持讓他父親喝酒才治好他阿爸的頭痛病。
“你阿爸隻有酒醉時頭才不痛吧!”
“不管怎麽樣,阿爸頭不痛了,就不打我了,也不其父阿媽了!”這真是個解釋不清的話題,就讓二獸堅持吧!
“木噶叔被獒犬咬過,老曼巴帶著全寨子的人逮住那條獒犬,敲開頭取出一團白色軟糊糊的,糊在木噶叔的傷口上,你是見過木噶叔的,他不是好端端的!”這個楊嘯真得無法解釋,舉雙手投降,承認藏醫也的確有些神奇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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