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這一段兒還能有理由相處在一起,這不允許他長時間去琢磨,剛發現瀆雨兒有不耐煩的表情,楊嘯立刻說道:“是的,你阿媽想你了,派我們來接你和少爺回去!”
這一切都變了,變得麵目全非,都在演戲,彭師杲在演戲,現在楊嘯也得接著演戲。所有人都得演一個角色,隻有班瑪隻演它自己,忠心耿耿地守護著正在夢境中的導演-----瀆雨兒。
房間裏隻有楊嘯和彭師杲兩個,也隻有他們兩個的心情最為複雜,急需心理疏導。
彭師杲先開口道:“看樣子你現在是帶不走她的,從她醒來時,她就認我這個哥哥了!”
我當然願意接受這個漂亮的妹妹,還為她取個名字洛花,是洛花有意的意思!說實在!雖然相處的時間不算長,但我們就像是前世就認識似的,就是那麽熟悉,那麽親切!
我把她介紹給姑姑,姑姑也很心痛她,讓我好好待她直至…..哎,那個就不說了,我真的不舍得,可我更不能奪人所愛,為天下人不恥。
“如果你硬要帶走她,請你悄悄地,別讓我看到!”彭師杲發現自己竟然也眼眶濕潤了,就強壓眼淚望向窗外。
楊嘯也歎口氣道:“瀆雨兒是我從西北涼州認識就一直帶在身邊,一直喊我哥哥,雖然我知道她的情義,可是總把她當妹妹看待。”
這次在洞庭湖入湘江往譚州去,忽遇大風,也不知什麽時候她就不見了。當我們入了碼頭清點人數才發現她失蹤了,說起來慚愧,以前她老來粘我,我還常常責怪她怎麽就長不大呢?
“可是她不在身邊時常感到沒樂趣,還常常起幻覺她就在眼前,尤其是那次在楚王宮中王後壽誕慶典,我明明聽到了她的笑聲,卻就是找不到她的人!”
“等等,你也進了楚王宮?”彭師杲打斷楊嘯的話問道“你到底是何身份?怎麽就進得了楚王宮?”
楊嘯聽他一問一愣怔間恍然大悟道:“莫非那日我不是幻覺,當時正是最後時段少男少女縱情歡歌時!”
彭師杲蹭地站起急問道:“你到底是何身份?為何他們叫你楊將軍?”
楊嘯兩手下壓示意他坐下說話:“我姓楊名嘯,大唐禁軍侍衛親軍都點檢,所以他們叫我楊將軍,去往潭州是做為大唐欽使,入楚王宮是會見楚王及冊封秦國順賢夫人彭氏的,但不知彭公子又是何王公勳貴呢?”
彭師杲瞪大眼睛,神奇的對楊嘯瞧上瞧下的,半晌才驚訝道:“大唐欽使呀!在我姑姑和楚王身邊坐的那個人是你?哈…..哈…..當時離的遠沒看清,看你麵容不會比我大多少吧!年紀輕輕能在皇帝身邊的必須祖蔭之封吧?”
他彭師杲硬要安一個祖蔭之封!楊嘯也是無奈,也並不辯解,反問道:“那麽彭公子?”
“啊哈…..忘了介紹自己了,抱歉抱歉!你可聽說過溪州彭氏?”楊嘯惘然“溪州彭氏?沒聽說過!我聽說過湘西土司王彭氏…還有溪州銅柱…”這句話剛說完總感覺不大妥當,但不知哪裏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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