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陳知隱是臨陣脫逃!金州水寨已被蜀軍攻陷!”
這一句猶如晴霹靂,震得楊嘯噌的一下站起,暴喝道:“你待怎講?從頭再講,不許欺瞞!”
“回上官話,前日人偵知蜀國金州防禦使全師鬱率軍來攻,便報與他知,誰知他非但不組織抵抗,還托詞家母病危,帶領親兵順漢水到了這裏!”
“那麽張宣是怎麽回事兒?”楊嘯追問那人!
“這個?張宣這個名字,人也是剛剛知曉,之前並不知!”
“那麽其他的親兵呢?”楊嘯又追問道。
“那十幾個親兵過襄州時,遇山南東道河道巡檢時被扣留,這陳知隱便命我去找了這條船,躲避了檢查到了這裏!”
這時這一切已經真相大白,楊嘯已經是怒不可遏,猛拍桌案喝道:“陳知隱身為大唐金州兵馬都監,卻畏敵怯戰,臨戰潛逃,你該當何罪!!與張宣什麽關係?”
那陳知隱已經是體若篩糠,知道是命不久矣,臉色發白,嘴唇顫抖著卻出不了聲音。老蔡頭這時已不知從何處拎了把刀進來,也不跟任何人打招呼,直接上去一刀就割了這嗇一隻耳朵。疼的陳知隱大叫一聲。
老蔡頭把刀一抹放在他麵前,陰測測的問道:“還不嗎?下一刀割哪兒你知道嗎?”
陳知隱這才顫抖著道:“張……宣……是我表弟,有次返鄉碰上,他他在武昌軍節度使柴再用手下混的很得意,並許諾我若投了過去,就把那個燒造使的肥差讓給我。”
這時太子李重美也已恨得咬牙切齒,忍不住從帳後轉了出來,喝罵道:“陳知隱,你就是頭豬,金州丟失了,就會危及中原的,大唐的基業就可能毀於你手!”罵完也不顧大病初愈,上前就是一腳,踢於陳知隱臉上,還要再踢卻被楊嘯攔住!
“太子殿下,當務之急,是金州的防務,不能與此賊在這鬥氣!”
楊嘯完立刻向帳外喝道:“擊鼓升帳!”
帳外立刻傳出咚咚鼓聲,不大一會兒帳外就傳來腳步聲,最先到的是賀明,一進帳就問道:“大將軍有何急事!”
楊嘯命令他:“把這兩個人先看押一邊,一會兒咱帳外見!”
一聽擊鼓升帳,老蔡頭幾人知道他們已不能再此了,就告辭出去了。
十個指揮長在一刻鍾之內全部到齊,立在帳外聽令,隻聽到了一句話:“立刻整隊回營!”
楊嘯與太子和二獸帶著親兵便上馬飛奔而去,賀明,董川等人立刻整隊押著陳知隱兩人回郢州水寨大營。
郢州水寨大營中軍大帳,楊嘯將剛剛發生的事情,簡明扼要地給大家,王樸聽後就道:“這金州距此怕是有千裏之遙,雖有漢水行船之便,到金州也得有十幾日吧!那時恐蜀軍已至襄州城下了!”
薛居正也站起道:“大將軍,金州若是失守,蜀軍就有突襲中原之可能,應該立刻八百裏急報朝廷,另外另山南東道急兵救援金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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