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之琿的臉扭曲變形,已看不出凶惡之態,變得可憐兮兮的,強忍著巨痛翻身從行刑凳上翻了下來,爬在地上一字一句地道:“我…我…走時,她在屋裏大喊大叫,還威脅我,要來告官!”
“黎之琿,你從實招來,別想狡辯!!你是怎麽殺的夜來香?”何判官咆哮道。
“我…我…用繩勒的!”
“怎麽勒的?在哪兒勒的?什麽時間勒,把作案細節出來!”
“我…在屋裏,把綁起來勒死的!”
“什麽時間?”
“一個月以前!”
“幾月幾日幾時?”
“我…走那,臘月?不到臘月,十一月二十三!”
“你把夜來香勒死以後,怎麽處置的?”
“勒都勒死了,還怎麽處置?怎麽處置……?埋了!”
“埋哪兒了?”
“屋裏…?不…院裏!”
“前院?後院?”
“前…院吧!啊!前院吧!”
“到底埋哪兒了?”
“要不?後院?”
“什麽要不後院?誰還跟你商量不成!”
“沒人商量!我自已幹的!”
“你混蛋!”
“我混蛋!我是混蛋!”
問到這裏,何判官已經問不下去了,因為他招的供詞根本對不上!
有兩種可能,一是確實不是他殺的夜來香,二是他還在狡辯,在混淆案情的方向!
第一種的可能,證明起來還需要人證,從時間上來證明,物證從作案手法上證明!
第二種隻是一種判斷,從他凶惡的麵相上看,這人決不是一個善茬,更不像一個好人!
堂上所有人都傾向於第二種,總想上去圍毆他一頓的那種感覺。當何判官停止問話,所有饒目光卻投向何判官,似乎在詢問:“打吧!這種人不打,他不會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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