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虔釗的判斷令孟昶極度疑惑,急火火地問:“何以見得?”
“陛下,自宋襄公之後,哪還有按規矩下了戰書才起兵的君主?哪一次大戰的開始,不是發動的突然襲擊?即使下了戰書,也是為了騷擾對方,敲詐勒索而已!”
“高從誨的賴皮手段,高賴子這個綽號的來由,陛下沒聽吧!”
“高賴子?這個朕是知道的,明他這個人不講信用是吧?”
張虔釗點頭道:“這隻是其一,高賴子卡在荊襄東西南北咽喉之地,曾經多次截留江南各國給中原朝廷的進貢,敲詐勒索的行為令各國所不齒,時間久了就落下個高賴子之名!”
“這還不是關鍵的,關鍵他得了這個賴名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孟昶忽然想到虎須了,佯裝大驚道:“難道弟他們也被他高賴子劫了不成!”
張虔釗一聽心想,這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虎須的難處,也許能獲得皇帝的原諒!
“陛下的擔心不無道理,可怕的是財寶被劫了,還反誣成賊,即使到了吳國,也難完成使命呀!”
孟昶在用轉圈跺腳,極力掩飾著得意之色,還不住地問:“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
“陛下憂慮的是他們如今在哪兒嗎?”張虔釗試探著問!
“當然是了,愛卿抓緊想想辦法,找他們回來吧!朕實在是擔心的很!”
“還有荊南的挑釁,我朝不能沒有回應吧!”孟昶象是己接受張虔釗的看法了。
“臣明白,臣明日就回一封信,斥責荊南國主的無賴行徑!”
張虔釗沒有派人去尋找虎須等饒話,因為他知道皇帝的本意是什麽?而且虎須已獨自回來,他的兒子已永遠回不來了,根本不需要去找了!
張虔釗是忍著失子之痛來應付皇帝的,表麵上的認真分析侃侃而談,都是強忍出來的。
然而,當他離開皇宮走在回家的路上,卻是盡顯疲態,往日的虎虎生威已不見,當他步履蹣跚地回到家裏已是三更半夜!
“蒼啊!我張虔釗做了什麽孽,你竟如此懲罰於我!”回到家獨處一室時,他終於放出了悲聲!
李肇采取的行動就是派人暗中盯緊那幫人,一旦有風吹草動就提前示警,以高價賣情報,這樣賺錢更快更刺激!
當然,他要依靠漕幫,以暗製暗,以黑製黑!他的這個想法一經提出就獲得魏仁浦的支持,很快就見到了效果!
情報來自許宣經生皮轉給魏仁浦,李肇竟以萬兩的高價賣給了趙季良!
這次能賣的如此順利,也取決於趙季良從峨眉山回來後得知,皇帝急召他入宮的這件事,雖然他當麵給皇帝承認了錯誤,並且也得到了原諒,可心裏總是惴惴不安!
這一切當然逃不過李肇的貪婪之手,他就給他導演了一出刺殺未遂事件,讓趙季良親眼看到他是應該死在斷轅之馬的馬蹄下的,而經提示逃過一劫,他能不拿錢買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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