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州那裏可有戰報回來?”
“報大帥,劉瀾將軍應該是今早起程,晚間可回到夔州!”那衙內軍總管立刻提醒道。
“是嗎?昨夜心情不爽,酒喝多了,竟是忘了這事!”張業需要找個理由先敷衍一下。
“下遊的江陵有動靜嗎?”張業其實最關心的是這件事,這是寧江軍唯一能接敵的方式。
“回大帥,荊南月前已經與武昌的吳軍接戰,恐怕已顧不上逆流千裏來夔州了吧!三日前斥候來報並無功靜!”
張業能確定下遊沒動靜,他就可以封閉寧江軍,等積蓄足夠力量,目標成都幹他一把,弄好了坐上皇位也過把癮,弄身龍袍穿上稱子!
當他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的袍子,才發現了斑斑血跡,腦袋嗚一下大了一圈,昨晚那瘋狂地一幕幕都浮現眼前!突然,他腦中搜索到一句話:“安思謙和安孝節兄弟!”
張業不由地抬眼望了一眼安孝節,發現安孝節正偷偷向這邊觀望,他故意咳嗽一聲道:“眾將官,在此稍等片刻,回來還有大事宣布!”
張業匆忙起身去後堂換件袍子,可安孝節由於作賊心虛,剛才那一聲咳嗽驚出他一身冷汗,一見張業離去,他是一刻也不敢在這裏呆了,就一拱手向眾位:“內急,內急!”便飛快地進帳而去!
張業回到內室找了件幹淨袍子換上,又洗漱了一番返回身來到中軍大帳坐下,才發現班中少了安孝節,知道事已敗露也就不再藏著掖著了。
“張提,速速派人去追那安孝節!”
他並未理由,是因為腦中正在飛速盤算著,怎麽才能火速平滅這反叛並抓到安思謙,可是張提派的人大等等也不回來,讓他忽然意識到自已可能犯了一個致命錯誤!
眾將也是納悶,安孝節也就是個內急,至於派人去追嗎?正茫然間卻聽到張業沉著臉喝道!
”眾將官,朝廷之上又有人鼓惑,欲行鳥盡弓藏之事,實在是令人寒心,幸有同情者示警,我張業才不至於重走舅父全家被誅之禍,今日聚將於此便要問問諸將,我張業可是那十惡不赦之人?”
這句話就象是驚雷炸響,中軍大帳內立刻氛氛之聲四起:“大帥,待我等親如兄弟,隻需一聲令下,刀山火海也不怕!”
“當年李帥被編造汙名誅滅全族時,就注定了今日的結果了,朝中老臣那一個不是活得戰戰兢兢!大帥,索性反了吧!拚他個魚死網破,也比背上千古罵名來的痛快!”
張業一看正是前些時,一直勸他防著成都的虞庠虞都指揮使,張業知道虞庠的是真心話,因為他的老嶽丈正是被強令致誓太子少傅李肇!
因為這消息正是李肇從成都傳給他的,還訛走了他在成都的一所大宅子,雖然前些時日剛剛痛斥過他,但是現在聽他這話可是極有道理!
“虞將軍所言極是,那麽張某該如何應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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