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軍進城了!
唐軍竟然進城了!孟昶坐在龍椅上已經傻了,不是固若金湯嗎?不是銅牆鐵壁嗎?怎麽現在成紙糊的了?
張虔釗等人是來商議怎麽對付唐軍壘壩淹城的,剛剛才調東城北城的守軍去西城待三更後悄悄出城,直撲都江堰殺唐軍一個措手不及,欲火燒竹籠石筐讓唐軍白費心機。
“唐軍怎麽突然從東城殺進來了?”
“我又上當了?”張虔釗真是羞愧難當,自打開戰以來,自已的謀算總是慢人一步,總是被人牽著鼻子走,慌亂之中漏洞百出!
“陛下,老臣該死呀!老臣不該嫉賢妒能呀!老臣想到了可能是聲西擊東,卻怕得罪大丞相,不該不直言犯諫呀!”
張虔釗正在自責時,卻聽趙季良突然匍匐在地痛哭流涕地自責著,聽他的口氣是在罵自已專權而且愚蠢!
“是夠愚蠢的,大勢已去,還是認個錯,還是盡忠死節吧!”
“是臣之罪,臣誤國誤君,該千刀萬剮!”張虔釗已經抱著必死之心,話得很重,事做得更絕。隻見他飛身撞柱而去,旁邊的趙祟祚也是攔之不及。
“你是該千刀萬剮!想輕易撞柱而亡,落一個盡忠之名,你想得美!來人,押出去亂刀砍死!”
趙季良代替已經傻掉聊皇帝發號施令,怒斥著隻磕破了眉骨,弄得血裏糊拉的張虔釗!
張虔釗真得被拖出去了,就在皇帝無神的目光和趙祟祚驚訝的注視下,當朝大丞相竟然被拖出去亂刀砍死了!
這裏還是不是蜀國朝廷了,在場的所有人都在懷疑,可是當值班太監報上最後的戰況時,所有人都不再懷疑了,確實不是了!
“報陛下,白衣教徒領著唐軍奔皇宮而來!”
全成都人都知道,白衣會教主與張大丞相是舊識,是大丞相親自接進城的。這時候誰都能確定張虔釗是個大內奸,誰都啐上一口罵道:“死有餘辜!”
孟昶終於了句話:“都是在騙朕!罷了,開宮門投降吧!”
“不能啊!陛下!先皇基業呀!”趙季良伏地痛哭了兩聲,聽到沒有回音抬頭一望,禦座上己經沒有人了,身邊也沒有人了!他心中暗歎一聲:“唉!又一場樹倒猢猻散!又是一場黃梁夢斷!”
成都城內沒有激戰,因為大皇兄孟貽矩親自披掛上陣衝在最前麵,他與慕容延釗等唐將不一路,他的目標是直奔皇宮,他要奪回本該屬於他的位置!
哦!對,現在應該稱呼他新蜀王,簡稱新王。是他自已向太子申請不要那個蜀字,因為他不喜歡這個蜀字中間的蟲,封不封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回到成都!
其實新王孟貽矩最恨孟昶母子,父親駕崩的太突然,他當時就在彭州,距成都不過六七十裏,他們母子硬是秘不發喪,在父皇靈柩前登基,還是父皇生前己擬好了詔書,欺騙得了滿朝文武,豈能騙得了他孟貽矩?父皇剛剛創立的基業豈能交給一個十五六歲屁事不懂的三弟?這黑絕對有貓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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