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之女神……撒婭!?”槐琥突然想到,“可是之前小虎和她經常接觸,並沒有發生過現在這樣的情況……”他又想了想,“看來是月刃,今天是我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的觀察它,包括小虎也是,之前的撒婭墓,小虎就是墓地的守護者,後來它被允許跟著我也是撒婭亡靈的意思,是想讓我幫她找到昔日塞拉尼亞的幸存者後代,再次光複塞拉尼亞的燦爛文明……”
“靈媒師!”倩羽突然開口,嗓音卻變得奇怪,“還記得我當時說過的話嗎?”
槐琥的表情隨之嚴肅:“記得,若與塞拉尼亞為敵者,殺無赦!”
“虧你還記得,那麽現在你身邊的這些人,是不是在謀劃著與塞拉尼亞聖城王軍的戰鬥呢?”已被撒婭附身的倩羽溫怒道。
“可是如今的塞拉尼亞已經不同往日,現今的女王更是想竊取別人的勝利果實據為己有,試問這樣的塞拉尼亞值不值得我繼續守護呢?”
“狡辯……”倩羽以無比威嚴的姿態走近槐琥,身後碩大的噬魂獸也緊跟過來,她拿月刃抵著槐琥的脖子說道:“你協助武神也就罷了,現在還要幫著外人對付女王,到底有何居心!?”
“我隻做自己認為正確的事,僅此而已。”
槐琥說著,用手緊緊抓住月刃的刃口,鮮血一點點滲了出來,道:“離家之人想要回家,這難道有錯嗎?女王的這種做法在下實在不敢苟同,更何況紅方塊是這裏所製,她又憑什麽進行搶奪?難道就因為仗著自己是女王,手握大權,就可以為所欲為!?還有,神樹本就是武神的家園,利用完武神再據其家園,這又是什麽道理!?”
“武神是我們的敵人!”
“那震雷之神呢!?昔日的震雷之神凱斯曼不是你的丈夫嗎?否則你的吟唱又是從何而來!?”
“凱斯曼……”
“如今震雷之神在沃野之國,女王如果得手前去,極有可能傷害到他!”
“沒人傷得了武神!”
“如果是禦神石呢?”
“這與我又有什麽關係!?”
“那你為什麽會一直幫助這名叫做倩羽的姑娘?難道不是因為從她身上看到了曾經的自己?還有現今的震雷之神,你應該是從心底裏想借助這副身軀守護著他的吧?因為那是你一直以來的執念!比守護塞拉尼亞更深的執念!我說的沒錯吧?”
被槐琥一語道破,暫為撒婭的倩羽表情開始變得猙獰:“我現在就可以殺了你!”
“動手吧。”槐琥鬆開手閉上眼睛,“如果這樣能讓您消氣的話。”。
忽然,一陣吟唱聲從外麵傳來,那是一種莫名的淒涼,但是其他人卻根本聽不到,除了如今的倩羽,一行熱淚從她臉龐悄然滑落,握著月刃的手也已經顫抖著慢慢鬆了開來……
哐嘡一聲月刃落地,頓感無力的倩羽正要倒地時,巨大化噬魂獸小虎一閃而過,將她穩穩馱於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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