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靈溪全身緊繃,默默握緊拳頭,狠辣的黑瞳中迸發著殺機。
她想起了實驗室裏的一幕幕,想起死亡的那一刻內心的期盼,想起自己擁有非常人的能力,更想起這個世界因為眼睛而被人忌妒……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自己光芒太盛,說到底還是太弱了,弱到沒有能力去保護自己,弱到被人欺淩毫無反抗。
杜靈溪身體顫抖,心中的不甘,憤恨,無力,在種種心境的折磨之下,最終――沉默了。
低頭看著桌上酒罐,杜靈溪眼神恍惚,似乎看到了裏麵的清酒,在燃燒著紅色火焰。
腦袋混沌中,她喃喃自語。
“也許,做那烈酒,可以燃燒肺腑,可以供人品嚐欣賞也不錯,隻是,該隱藏的還要隱藏,比如――恢複力,以免有人窺探搶奪。”
三日後
生死競技,如名:一生一死,別無它選。
這是地牢中,唯一可以以一種強悍方式生存下去的地方。
當然,除了生死競技,也有活人競技,隻是活人競技斷胳膊斷腿,丟點內髒什麽的最是常見。
地牢中有這樣一說:要想走出這死牢,必要走出這活人競技,成為金家死士。
要想一飛衝天,必要走出這生死競技,成為金家門士。
隻是無論選擇哪種,都是血的代價,地牢多年滄桑,無一人走出,因為這隻不過是一場鏡花水月!
“打,打,打……”
廣場內,無數呐喊之聲從四麵八方傳來,杜靈溪站立如鬆,依舊素衣著裝,隻是發絲高高籠起一撮,整個人看起來輕鬆利落。
“火女,這是我為你釀造的第一步――活人競技,不要讓我失望。”
想起掌事送她來之前附耳之說,杜靈溪抬眸看著四周黑壓壓的人頭,微微淺笑,回首時踏步向前,看著對麵壯碩如大漢的女子!
其腰間赫然掛著白色圓牌,牌上寫著紅色“火”字,蒼勁有力,低頭一看,自己腰間也是白色圓牌,同樣寫著紅色的“火”。
杜靈溪心中了然嗤笑:“火女,原來是這個意思!”
“火女。”
那女子高喊出聲,嗓門也如大漢一樣粗濃厚重,聲音一出,震懾人心,一時間全場喧囂靜止。
杜靈溪斂眉,撫住心悸,抬眼之際踏前一步,身體站的比直,衝著那女子抱拳拱手,不卑不亢的回應。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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