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還要在地牢裏呆著?”
掌事點頭,完全沒有表現出,屬於合作夥伴的同情和喜怒,一張平凡的臉上,似乎永遠隻屬於平凡。
“隻有地牢裏的人,才能進入競技場參賽。”
掌事著,抬眼看著杜靈溪,重重地囑咐道。
“你以後就叫火女,這是所有競技場參賽人員的統稱。”
“嗬嗬……”杜靈溪沙啞笑著,眼中充滿了恨意和嘲諷。
“火女?我看是他們懶的叫名字,才會直接給個稱呼,一個地牢裏等死的人,誰會去管他叫什麽?如果沒有競技場的存在,那些地牢裏的人恐怕活不到今吧。”
掌事讚賞地看著她,意味深長的:“你的沒錯,沒有競技場的存在,這些地牢裏的人怕是早就死了,可是有了競技場,死的人會更多。”
杜靈溪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這句話的弦外之音是,有人利用競技場,抓一些無辜的人進地牢來比賽。
不過她可不相信,眼前這個深不可測的掌事是個大善人,做這些事情隻是為了救地牢裏的人。
看破不點破,杜靈溪一臉冷笑,因為她自己也不算個善人。
在這裏,隻有那些讓人惡.心的欺騙和玩弄。
“鄙人姓閻,你可以叫我閻掌事。”閻掌事重新坐在了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緩緩道。
“閻王的閻?”杜靈溪嘴角上揚諷刺的問。
沒等掌事話,杜靈溪嗬嗬冷笑,她突然知道了,這雙深不可測的眼睛像什麽了,她詭異地盯著他嘲諷。
“果然人如其名,你就是活在地獄裏的閻王,哈哈哈……”
閻掌事詫異地看著她。
杜靈溪終於看到,那雙深不可測的眼睛裏露出的的詫異目光,她仰頭沙啞笑著,笑聲急劇興奮甚至笑紅了眼眶。
紅著眼,她低頭冷漠地看著坐在椅子上的人,聲音沙啞道。
“走吧我的閻掌事,進霖牢,可要多照顧照顧我,畢竟那種地方,可不像這裏,好吃好住。”
閻掌事抬眼與她對視,古井般的眼神看的杜靈溪眼皮亂跳,心中有種不祥的預福
果然,一個寬敞的地牢內,杜靈溪仍舊是一身淡青色衣袍,包裹著枯瘦的身體,依舊是金色簪子將頭發束起。
隻是那張枯黃的臉上,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裏充滿了暴怒,如同暴雨前夕的滾滾烏雲。
前方站著一群男人,身上散發著雄獅般的暴虐氣息,如同一群被困在牢籠裏不得不屈服的野獸。
“閻王不愧是閻王,跟他合作,簡直就一隻腳走在地獄裏,半條命活在陽間。”
杜靈溪默默握緊拳頭,盯著這群暴虐的人咬牙切齒想著。
就在她想的入神時,前方人群中走出一個光著膀子,凶神惡煞的大漢。
“你是什麽人,為什麽會在這個牢裏?”
杜靈溪深呼口氣,毫不示弱地看著大漢沙啞道。
“和你們一樣的人。”
大漢眼中凶光畢露,突然仰頭哈哈大笑著,洪亮震耳的笑聲如同敲響的鼓聲。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