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侍衛約有二十來歲,正直風華正茂時,一張略微帥氣的臉上,也是複雜地盯著進入地牢的女人,卻突然感覺肩膀一沉,莫名其妙的轉頭,入眼是一張滿臉喪氣的稚嫩臉。
“你幹什麽,起開!”
他皺著一字眉側了側肩膀,不耐煩的將擱在肩膀上的臉甩了下去。
“哎!讓我靠會,我感覺我快要死了。”
侍衛再次把下巴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淒慘哀嚎。
年輕人薄唇緊抿,揮著手掌將搭在肩膀上的臉向一邊推去。
剛把這邊肩膀上的臉推下去,他就感覺另一邊肩膀一沉,緊接著一聲喪氣的哀歎之聲,傳入耳畔。
“哎!大哥,讓我靜靜,不要打擾我!”
侍衛翻著白眼,望著杜靈溪消失的地方,淒淒哀哀著。
年輕侍衛被他這樣子逗笑了,盯著肩膀上喪氣的臉。
“本來你要去哪裏靜靜也礙不著我的事,可是你趴在我的肩膀上靜靜,這就與我有關了。”
侍衛有氣無力的翻著白眼,下巴點著年輕侍衛的肩膀,。
“可是我哪裏也不想去,隻想這樣靜靜地站著。”
年輕的侍衛無奈搖頭,聳了聳肩膀,側目看著他。
“要不然等會散了,你來找我,有什麽事跟我,不定我能給你解解愁?”
侍衛沉默的點頭,撇撇嘴,放在他肩膀上的腦袋微歪,斜眼看著這個年輕壤。
“你幫不上我的,除非去找那個底下最臭屁,最臭不要臉壞的流油的壞蛋,才能解決這件事。”
年輕的侍衛一愣,搖頭失笑,好奇的詢問:“誰啊被你的這麽壞?”
侍衛無力搖頭,似是不想回答,隻是整張臉焉巴巴盯著前方,一個勁歎氣。
這邊杜靈溪被押進一個,四麵都是牆壁的房間中,那名穿著暗黑色衣袍的掌事,眯著一雙眼睛,盯著進到房間中的杜靈溪,皮笑肉不笑地道。
“據你很厲害,都可以把地牢的鐵欄杆都給掰掉了,所以我也不得不出此下策,專門為你打造了一間牢不可破的屋子,怎麽樣?很適合你吧?”
杜靈溪轉身,看著站在門口的掌事,嗤笑一聲,脆聲聲道。
“嗬嗬……掌事你不是開玩笑吧,我把地牢欄杆掰掉?我要是有這麽大力氣,還能被你們追的滿屋頂跑?”
掌事眼睛眯成了一條細縫,手指摩擦著下巴,仔細打量著她,片刻後才若有所思的點頭,帶著疑惑的目光問。
“我觀察著你也沒有這麽大能耐,那你可是看到,是誰掰掉地牢裏鐵欄改?”
杜靈溪笑的花枝亂顫,一雙有神的眼中多出一抹神秘的味道,朝著掌事招招手。
掌事眼睛一亮,急步走進牢房,前傾著身體湊近她側耳聽著。
杜靈溪趴在他耳邊聲嘀咕:“掌事,我提供給你的那兩個奸細找到了嗎?”
掌事一愣,放鬆的身體立刻繃緊,眼中的憤怒一閃而過,隨即滿臉鄭重的歎了口氣。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