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靈溪的頭發被扯的生疼,感覺頭皮都快掉了,她強忍住眼角流出的淚水,一臉冷笑的看著怒紅了臉的人。
“你現在這樣折磨我,隻有一個原因,你沒有得到金浮黎的心,想要用這種折磨我的方式,來滿足你那點可憐的欲望。”
“你胡!”燕清月咬牙切齒的揪著杜靈溪的頭發,雙眼裏滿是怨毒。
“嗬嗬,你越是這樣就越證明,你現在過的一點都不好。”杜靈溪頭發被扯的生疼,紅腫的臉上看不出一點表情。
實際上很疼,整個頭皮有種被揭掉的感覺。
燕清月陰森的盯著她,一咬牙,手上用力抓下了一撮頭發,厭惡的將頭發扔掉。
杜靈溪疼的冷汗冒出,臃腫的臉皮顫抖著。
她咧著嘴僵硬一笑:“你……可真狠毒,剛剛的手力用的很大,就明我對了,你到現在都沒有得到金浮黎的心,而他的心卻輕而易舉的在我這裏,你恨我,恨我搶走了你心愛的人。”
“你胡!”燕清月激動地一把抓住杜靈溪的頭發,把她揪的脖子向後仰著。
“你胡,我和浮黎的感情很好,現在我讓他往東他不往西,我讓他往西他絕不往東,不信你等著!”
惡狠狠的完,猛的鬆開手,杜靈溪身體晃蕩著歪著身體,鐵鏈子緊緊拉著她的手腕,使得她的膝蓋半彎著。
燕清月將鮮血淋漓的刀放回到刑具架上,看著旁邊的剪刀,如波的眼眸中笑的瘋狂。
毫不猶豫的拿起剪刀,舉著剪刀慢慢走向杜靈溪。
“你這張嘴可真是討厭,我討厭你這張嘴!”
她惡狠狠的著,剪刀對準了杜靈溪的嘴角用力一剪。
杜靈溪全身顫抖,嘴巴疼的沒有了知覺,鮮血從嘴中流出,像河水一樣流在了下巴和身上。
“我看你還怎麽!杜靈溪,我要剪了你這張嘴!”
燕清月大笑著眼中露出瘋狂,雙手握著剪刀,向她嘴中一剪,杜靈溪的腮幫子被剪成了兩半。
皮肉翻飛間,骨頭露了出來,鮮血染紅了前胸,杜靈溪瞪大眼睛,疼的雙眼發黑直接昏了過去。
看著被鐵鏈掛著的人,燕清月笑著拿回剪刀,剪刀上鮮血嘩嘩流著,流到了她的手上。
燕清月笑著,臉色逐漸變冷,將剪刀放回到刑具架上,重新拿起了鞭子。
抬手摸著鞭子上的倒刺,倒刺就像一根根針尖,紮的燕清月手指一顫。
她看著昏迷的杜靈溪,雙眼發光的笑著。
隨後臉色一寒,甩手一鞭子打在杜靈溪的身上。
鞭子所打之處,是一條深深的血痕,杜靈溪眉頭一皺,顫著身體緩緩睜開眼睛。
她喘著氣,虛眯著眼看著對麵手拿鞭子的人,很想話卻不出一個字,臉上疼的發麻,身上疼的沒有知覺,整個身體都在承受著巨大的痛。
看著燕清月揚起鞭子打來,感受到身上刺骨的疼,想要喊,喊不出一句話,臉上裂開的肉露出了牙齒和骨頭。
整個臉像被人撕開。
她眨著疲憊的眼睛,昏了過去。
燕清月拚命甩著鞭子。
“賤饒骨頭就是不一樣,這樣都不死!”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