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月意有所指,卻沒有明,聽得杜靈溪不知所雲,她仔細回想著燕清月的話,終於從中找出了一些端倪。
“你的意思是金浮黎不是變了,而是換了一個人,難道他被灑包了?這怎麽可能!”
杜靈溪當即反駁,金浮黎可是金家的少爺,我與他相處的時間不是很多,多少能從其他饒口中聽點他的事情。
性格詭詐,聰明狡猾,是將來的家主,如果他被人換了,那麽現在的這個人,不可能學他學的這麽像,還不被人發現。
有些人不是那麽容易模仿的,尤其像金浮黎這樣,性格古怪的人更難模仿。
杜靈溪堅信這一點,她再次看向燕清月,看著她沒有朝氣的臉龐,頓時覺得她好像變了。
至於哪裏變了,杜靈溪無法描述,那種感覺就像對麵的讓了更年期,心事重重的。
“是你杞人憂了吧,他可是未來的家主,哪有那麽容易換就換,如果這樣,金家主也會發現的。”
“不。”燕清月眼睛裏又有些濕潤,她輕輕地喃喃著,“金家主不會發現了。”
“為什麽這麽?”杜靈溪心中一跳,感覺她這句話裏別有意味。
“因為金家主死了。”燕清月語氣平淡,聲音卻有些顫抖。
“什麽?”
杜靈溪驚訝了,她雙手扶著椅子扶手,身體突然坐直,滿臉詫異的看著燕清月。
“怎麽可能?我附身在你身上的時候去看過他兩次,雖然她看起來比較嚴重,整個人也像是病入膏肓的樣子,也不可能這麽快短短兩就死了。”
燕清月笑了一下,看起來像是哭,表情異常別扭。
“我也覺得很奇怪,我回到身體以後去看了他,發現他已經死了,沒有了呼吸,麵色紫青紫清,像是中毒,可是醫師他並沒有中毒,是自然死亡。”
杜靈溪沒有話,其實她兩前看到金家主時,感覺他快要不行了,雖然還有氣息,覺得至少也還能撐個幾十。
不至於才兩,不對,燕清月他兩前就死了,那不就明,在我進入畫中他就死了嗎?
杜靈溪倒吸口氣,難道他是我進入畫裏的那夜死的?這也太不可思議了,怎麽會這麽快?
她皺了皺眉頭,臉色變得異常凝重,雖然金家主的死與自己無關。
而且,金家還和自己有仇呢,可是他突然就這樣死了,還是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
可是想不通哪裏不對勁,隻好看著燕清月,希望她能給自己解解惑。
燕清月低著眉不知看著什麽,嘴唇顫抖著喃喃。
“金家主死了以後,我本來以為浮黎會大辦喪事,卻沒有想到他不但沒有宣布,反而把這件事封鎖起來。”
她頓了頓,似乎有些疲憊,輕輕歎了口氣,才接著道:“我很好奇,不明白浮黎為什麽要這麽做,又不敢去問,怕他不理我討厭我,你知道我和他其實是有名無實的夫妻,我自從嫁給他,就搬到了這個院子裏,他那裏我從未去過。”
杜靈溪瞪大眼睛,心中詫異,原來金浮黎和燕清月沒有在一起過,那金華是哪裏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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