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浮黎走了進來,走到正對門的椅子前坐下,對燕清月道。
“她是你找來的?”
燕清月笑著點頭:“她是我的侍女,前幾我在外頭看到她在街上乞討,覺著有些可憐,就把這丫頭帶來了,這丫頭可能是見你好幾不來,擔心外麵有什麽女人迷惑著你了,這才走了錯路。”
燕清月著,走到金浮黎的對麵,蹲在他的身前,握住他的手,溫婉的。
“浮黎,你也別怪我的侍女會這樣覺得,你確實已經很久沒來了,你不知道,下麵的人和侍衛們,都以為我們倆不合,他們對我也是愛搭不理的,就是因為你不常來,他們會誤會,這丫頭才會為我打抱不平。”
金浮黎笑看著她,笑的燕清月心裏發毛,不知道他這笑容裏究竟是什麽意思。
金浮黎反手將燕清月的手抓住,對她柔聲道。
“清月,既然你這麽想,便搬回我的房間,咱們共享齊人之樂。”
燕清月一愣,沒有想到金浮黎會出這種話,這是她等了很久都沒有等來的,就在今夜,他竟然這樣了。
燕清月激動的眼睛裏流著淚。
“好,好,我這就搬去。”
她平金浮黎的懷中,聲嗚咽著,被金浮黎攔腰抱起,燕清月驚叫著抓住他胸口的衣服。
看到金浮黎走向側門,連忙嬌羞道。
“浮黎,金華還在裏麵呢。”
金浮黎笑著點頭,抱著燕清月轉身走出了房門,去了臨邊隔壁的房間。
自始至終,連看也沒看地上的杜靈溪一眼。
燕清月不禁心喜,看樣子浮黎喜歡杜靈溪的事情,根本就是假的,很有可能是杜靈溪喜歡浮黎,或者是有人故意造謠,蒙蔽我。
既然這樣,杜靈溪我就先放了她。
隔壁傳來女饒嬌喘聲,杜靈溪緩緩睜開眼睛,捋了捋頭上的亂發坐起身。
手掌心的傷疼的呲牙咧嘴,顫著手放在眼前看了看,借著燕清月放在桌子上的燭光,杜靈溪看到掌心上全都是血。
“真是一件失敗的事情!”杜靈溪感歎著,從地上爬起,突然看到了正對麵站著的金華。
“孩,你這樣看著我想幹什麽?”
金華向後縮了縮身體,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她。
杜靈溪沒有理會他,轉身一瘸一拐的走出了房間。
心道:“本來還想著用金浮黎的真假,和燕清月換葉玄門的消息,可是現在看來,已經沒必要了。
不過,我還是有機會的,隻是對與金浮黎的真假,我還要添油加醋一翻。
這樣一來,就不怕燕清月不告訴我葉玄門的消息了。”
隔壁的聲音弄得非常大,杜靈溪走出房間,那種聲音不絕於耳。
她端正了一下身體,又輕輕甩了甩腿,剛剛摔下來的時候,腿吃重,一下子磕到膝蓋了,她感覺膝蓋這裏好像流血了。
在這裏也不是看贍地方,強忍住膝蓋這裏的疼痛,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大門。
用遁地術來到了僻靜的草叢裏,她將戒指放在了草叢裏,手拿著草叢裏的戒指呢喃著,轉瞬間來到了戒指空間。
地王從半空中撲來,見到杜靈溪狼狽的樣子,生生止住了靠過來的身體。
杜靈溪不禁沮喪:“你人都愛幹淨,怎麽你一隻蟲子也那麽愛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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