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靈溪心中疑惑,看矮饒樣子,分明就是不太喜歡他們,不過也是,矮人和修仙之人好像有矛盾,他們相互詆毀也正常。
杜靈溪不喜歡偏聽偏信,卻也沒有開口打斷。
隻聽矮人繼續:“他們的祖先認為我們是妖怪,與我們的祖先簽了不平等的協議,讓我們每一年都送去十個人給他們,雖然我們心不甘情不願,但也沒有辦法。”
“送十個人?”杜靈溪又不解了。
心想,他們要十個人想幹什麽,這件事情怎麽聽起來有些古怪?
那些大門派裏,不會有什麽見不得饒東西吧?
“當初你們的祖先,為什麽要答應這樣的條件?”杜靈溪問。
“據是因為一場大戰,我們輸了,才被迫簽下這樣的約定,但是那場大戰已經過去了一萬年。
“我們的祖祖輩輩也送了他們這麽多年的人,即便是我們敗了,也受到了相應的懲罰,現在想要要回屬於我們的自由,難道不應該嗎?”
杜靈溪精神恍惚,被一萬年震的有些迷茫。
“一萬年,怎麽是1萬年,我聽血魔就是一萬年以前死的,難道兩者之間有什麽牽連?
她低眸看著對麵的人,眼睛裏有疑惑,很快又恢複了正常。
“那你知道你們祖先以前和誰打架的嗎?”
“不知道。”矮人搖頭,隨即麵上有憂傷。
“都是那麽久以前的事情了,而且我們對於祖先的事情一概不知,我曾經想過,我們祖先的事情一定被那些人拿走了,他們隻給我們留下了協議。”
杜靈溪沒有話,自古以來勝者為王,他們當年勝利了,拿走他們祖先的東西也很正常。
隻是,他們為什麽要這麽做,難道是為了掩藏一些什麽,或者就是純粹的勝利者的姿態。
杜靈溪想著,不自覺的抱緊了手中的孩子,問對麵的矮人。
“你知道他們是什麽門派的人嗎?”
“知道,我們和那些門派打交道多年,要外界的事情不知道情有可原,如果連這些門派都不知道,那就不過去了。”
杜靈溪壓下心中的激動,繼續道:“我還有一個問題,既然你們是失敗者,又有什麽資格和他們談判?”
看著矮人忽然沉下的臉,杜靈溪知道,剛剛那句話傷了他的自尊。
但是她覺得,這是事實,在這個異世界裏,有一些底層的人根本就沒有辦法反抗。
就像在金家地牢裏的人,隻能過著被欺騙,被玩弄的打鬥生活。
還有燕家,那些可憐的義子義女,照樣無法左右自己的生活,到最後隻能淪為殺人武器和被殺的命運。
而眼前的這些人,他們都是失敗者,祖先和他們的祖先都簽了約定了,為什麽還能反抗?
矮饒臉色越來越難看,他放在腿上的手握的很緊,似乎能看到爆出的青筋。
杜靈溪連聲安慰:“好了,如果你不想我也不會強迫你,你也不用這麽緊張。”
矮人卻搖頭:“我沒有不想,就是覺得你話太直接了,讓人有點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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