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血瞳?
杜靈溪有些難以置信,血瞳不是被血魔封印了,怎麽可能還會在這裏?
帶著複雜的心思,她和另一個侍衛架著死去的藍芊,來到了石門前。
燕肆打開石門,石門內撲出滾燙的火苗,杜靈溪後退了一下。
這種燙就像突然在臉上潑了層開水,她感覺臉皮瞬間給蒸沒了。
臉上沒有一點感覺,疼也不是,麻也不是,好像被麻痹了。
耳邊傳來侍衛的大叫聲,杜靈溪轉頭,病看到侍衛抱著血淋淋的臉,跪在遠處痛苦的呻吟。
杜靈溪瞪大眼睛,似乎能感覺到自己現在的樣子。
隻是,她的抗疼能力比較強,直到現在都沒感覺到多痛,隻感覺到臉上麻木的幾乎死去。
藍芊的身體倒在地上,被竄出的火苗吞噬了大半,隻剩下了後半身。
杜靈溪再次後退,她發現燕肆不知道什麽時候離開了。
“該死,一定是他打開石門的時候就走了,他真的沒有打算放過這兩個侍衛。”
杜靈溪摸著出血的臉,繼續後退。
徒了那個哭喊的侍衛身邊,一把將他的胳膊拉起來,看著他這張血淋淋的臉。
“聽我,燕肆想要殺我們滅口,現在我們隻能自救,你看見對麵的火了嗎?如果你再這樣大喊大叫,有直有被火活活燒死的命!”
侍衛眨著出血的眼睛,看著瘋擁過來的火苗。
現在不出話了,嘴巴上都是被火燎過的血泡,牙齦上流出血液,把他的嘴巴染的通紅。
“那我們該怎麽辦!”他擠著嗓子眼沙啞的著。
“打開你後邊的石門,無論如何要打開這道門,燕肆趁我們不注意的時候離開了,他一定是從這到石門中走的。”
杜靈溪轉身,看著突然多出來的石門一臉淡定的著。
火苗從窄的門中撲來,離兩人後背一尺距離時,又縮了回去。
杜靈溪轉身,看著藍芊的身體被火苗卷了進去。
她默默握緊了拳頭。
“藍芊,我會為你報仇的!”
門中的火苗還在奮力往外掙紮,看得出,它剛剛被放出來,有些不太適應,還有一些振奮。
火苗正在試圖往兩個人身上撲,熾熱的火浪一次比一次凶猛。
杜靈溪感覺到身上的衣服焦了。
她緊緊貼著牆壁,看著一次又一次伸過來的火苗,雙眼中有堅毅。
運足了內功,她在火苗縮回去的刹那間,轉身一掌打在後邊石門上。
“轟!”她用了十足的力道,石門被震得轟轟作響,卻沒有裂開的痕跡。
杜靈溪眼眸一緊,石門很結實,絕對不是用內功能打開的東西。
看樣子還是要找開關。
既然燕肆能找到開關走出去,那我一定也校
杜靈溪想著,感覺到後邊火浪襲來,她身體緊緊貼著牆壁,擦過後背的衣服,又立刻縮了回去。
她咬緊牙關,感覺後背的皮膚好像被火燙著了。
疼得她全身直打哆嗦,差點摔倒在地上。
她血淋淋臉扭曲著,看不清五官。
耳邊傳來侍衛的大叫,杜靈溪側目,看到那個侍衛斜倒在地上,腿蜷縮在腰中,頭仰的高高的,在地上蜷做著一種古怪的姿勢,似乎在做臨死之前的掙紮。
杜靈溪眯了眯眼,她感覺額頭上,眼皮上的血水流到了眼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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