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山怒看著杜靈溪,完全沒有把她當成一個孩子,斥責道。
“你懂什麽,這個地方隻有我們門主能坐,你不能坐,我也不能坐,還有那個人也不能坐!”
他指著遠處的金浮黎,大義凜然的著。
杜靈溪被他嚇了一跳,沒有想到花山對於門主,竟然有這麽大的敬畏之心。
你連門主的座位,其他人都不能做。
代表著什麽?,不要這個座位,這個位置在他心目中是高尚的,不是任何人都能隨意坐的。
“不坐就不坐了。”杜靈溪搙了搙嘴,不樂意的轉身往回走。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看到了金浮黎在笑,那種笑就像看笑話。
讓人很不舒服。
她氣勢洶洶的走到金浮黎身邊,抬起腳用力踩在他的腳上。
用了十成的力道加上內功。
“唔!”金浮黎疼得眉頭直抽,一把提起杜靈溪的後衣領,瞪著她道。
“你這個姑娘,跟你娘一樣的德行!”
杜靈溪懸在半空中,與他對視著,臉上也是怒火衝。
“放我下來!”她大叫著,兩隻手在前麵伸啊伸,一下子抓到了金浮黎額前飄著的黑發。
她發了狠的向下一拽,把金浮黎疼的大叫一聲,鬆開了手。
杜靈溪毫無意外的摔在地上,抓著她頭發的手也鬆開了。
金浮黎捂著額頭直皺眉,低頭看著趴在地上的人,也來氣了。
一把抓起她的後衣領,又將她提了起來。
杜靈溪感覺身體一輕,地麵離自己越來越遠。
她像在水底遊泳,手腳並用著在半空中亂刨。
“你放開我!放開我,我的衣服要壞啦!”
她感覺到脖子這裏有些緊,後麵的衣領子隱隱約約影撕拉拉”的聲音。
她的衣服其實挺壯的,但也架不住來回被提著。
被提了N多次後,衣服的後衣領,隨著針線部位裂開了。
“撕拉拉”的聲音在耳邊聲響著,杜靈溪聽得清楚。
“你快放開我!”她大叫著,手腳來回刨著。
花山看不下去了,瞬間來到杜靈溪身邊,抓住她的另一邊衣領。
怒視著金浮黎道:“你放開我們門主的女兒!我們門主的女兒,怎麽能讓你這樣提著呢!她好歹也是你的女兒,你怎麽能這樣提著她!”
他著,用力拉著杜靈溪的衣領,往自己這裏拽。
金浮黎紋絲不動,手沒有鬆開,緊緊抓著杜靈溪的衣領。
饒是花山用盡了力氣,往自己這裏拉,杜靈溪也沒有移動半分。
“你們能不能不要拉了,我的衣服都要被你們撕壞了了!”
杜靈溪氣的大叫,現在真想一人給他們一拳頭。
她脖子後邊的衣領被撕成兩半,正在往後背上裂開。
肉乎乎白嫩嫩的後背,暴露在外麵,兩個大人誰也沒有心情看。
兩雙眼睛互相瞪視著,手上力氣暗中加大。
誰也不想認輸。
杜靈溪被吊在半空中,脖子後麵冷風嗖嗖,氣得她牙齒咬得咯咯響。
大叫著嚷嚷:“你們兩個有沒有搞錯,你們在幹什麽,我的衣服要被你們撕壞了,我警告你們,我要是被你們看了身體,你們就得娶我!”
此話一出,兩人同時鬆開手,杜靈溪“砰”的一聲,重重摔在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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