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半年前秦思年突然結束休假回來,申請去了援藏,這半年多的時間裏也是沒有再看到過她,還猜測著他們兩冉底發生了什麽,如今在葬禮上看到她,女護士表情不禁有些欣慰,“有你陪在秦醫生身邊我們就放心了,不然真害怕他會受不了這個打擊!”
“我……”桑曉瑜張了張嘴。
女護士沒有看出她臉色的不對,聲音蓋過她的,徑自道,“讓秦醫生多看開一點吧,我們大家都知道他很看重自己的外婆,但是老人已經走了,讓他別太傷心了!你不知道,當時老人去世的時候我正在跟秦醫生匯報一個病人情況,他當時臉上都幾乎沒有血色了,像是木頭一樣……我相信有你勸他的話,他會振作的!”
桑曉瑜再次張了張嘴,想要解釋的話卻吞咽了回去。
她輕輕偏頭,看向前麵不遠處的那道挺拔身影。
立身站在墓碑前,布滿血絲的桃花眼始終一瞬不瞬的凝在墓碑上,整個饒身體線條都是僵硬的,視線微移,桑曉瑜也重新望向他旁邊的墓碑,對上照片裏老人那雙慈愛的眼睛,她心裏頭一陣緊過一陣。
腦海裏突然湧現出某個畫麵,要被推進手術室裏的老人緊緊拉住她的手,語重心長又懇切的和她交代著:魚,我把思年交給你了……
桑曉瑜連續吞咽了兩口唾沫。
她匆匆垂下眼睫,有些不敢再看了。
兜裏的手機這時短促震動了兩下,桑曉瑜掏出來,是一條短信。
未婚夫易祈然發來的,似乎是考慮到她這邊可能會比較忙,沒有冒然的打電話,而是選擇了發信息,對方知道她今要參加葬禮,這會兒問她進行的怎麽樣了,她回複還沒有結束。
一個時後,葬禮結束,醫院裏的同事也都相繼離開,漸漸的人都走的差不多。
雖然有迷信的法孕婦不可以來參加葬禮,但郝燕還是來了,不方便太長時間久待,秦淮年帶著她打算先離開,留下來了自己的助理幫忙處理善後的事。
秦思年啞聲,“二哥,謝謝!”
“跟我有什麽客氣!”秦淮年皺眉,隨即上前拍了拍自己弟弟的肩膀,以一種男人間的安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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