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隊官差急匆匆趕到案發現場,帶頭之人正是易司太祝謝林橋。
謝林橋板著臉看了王仲一眼,冷冷道:“綁起來!”
未等王仲解釋,官差已把其雙手反剪捆綁住。
此時的王仲真是有口難辯,無力喊道:“大人,冤枉啊,不是我殺人,搞錯了。”
易司太祝謝林橋板沒有理會王仲的喊冤,吩咐身邊的官差,“你們速速把鐵匠鋪圍起來,不要讓閑雜人等靠近。”
謝林橋帶著幾個官差走進鐵匠鋪,眼前的血腥場麵令眾人倒吸一口冷氣,饒是他們見慣了各種凶殺現場,也被這血腥場麵給震住了。
這該是如何變態的人,才會把人殺了,還如此殘忍地虐待屍體呢?
幾個年輕的官差看得臉『色』發白,緊緊地捂著嘴,生怕在自己的上司麵前吐出來。
謝林橋眉頭緊皺,“把那凶手帶進來。”
“是。”身後那兩個捂住嘴巴的官差心裏一鬆,快步走了出去,裏麵場景實在太嚇人了。
很快,王仲就被帶到跟前,謝林橋打量著眼前這個披頭散發、滿身血汙的凶手,冷冷道:“你為何要虐殺張鐵匠?”
王仲不停搖頭,虛弱的道:“大人,誤會了,不,不是我殺的。”
身連幾個官差大怒,大聲喝道:“你全身血跡,而且眾人皆看到你從鐵匠鋪出來,張鐵匠不是你殺的,還會是誰?你還想狡辯!”
“住口,你們先讓他說。”謝林橋製止道。
謝林橋身為易師,更是查辦過無數凶殺案,看著眼前的漢子清澈的眼神,他直覺眼前之人或許真的不是凶手。如此變態的殺人方式,他敢肯定凶手是一個極其變態、嗜血的人。
謝林橋緊緊地盯著王仲,哼了一聲道:“張鐵匠當真不是你殺的?”
“真的,殺人的不是我,是我徒弟.......”
官差喝道:“你徒弟,你徒弟在哪裏?快把他交出來!”
謝林橋輕輕擺了擺手道:“先讓他說完。”
“我其實是一個大夫,昨天晚上我到鐵匠鋪出診,張鐵匠的兒子未醫先死,張鐵匠卻要殺了我陪葬。”說到這裏,王仲語氣有些委屈、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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