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弘文聽得連連點頭,他雖然不懂得相學方麵的易術,但對相學的種種也有聽聞,自然知道夏輝所說不是虛假。
陳仲源試探性的道:“夏輝,這個怎麽推斷的?能否跟我解說一下呢?”
汗,我要是有這個本事還會和你們混在一起嗎?夏輝正要對陳仲源笑罵一翻,轉念一想,周手相可是專門看相的,雖不是易師,可也算是半個專家,應該也能解說一翻的吧。
夏輝對著陳仲源道:“仲源,相術一道我也是所知有限,也不懂得這些門道,可沒有本事給你解說。不過我們這裏有人可是精於此道呢?不如由他給你解說一翻如此呢?”
陳仲源其實也僅僅一問而已,可不抱什麽希望呢,畢竟他可是和夏輝一起學易的,自然知道夏輝可是不懂得什麽相術。不過此時聽到夏輝說竟然有人精於此道,他心裏不由得一陣驚喜。
“夏輝,不知道是哪個先生精於此道呢?”陳仲源有些激動的道。
夏輝眼角掃了掃周手相,微微一笑道:“周手相,你來解說一下吧。”
聽到夏小哥點到自己的名字,周手相嚇了一跳,他雖然擅長看手相,對麵相也有涉獵,但是卻不敢那陳公子麵前班門弄斧,要知道那陳公子可是易學世家子弟,眼界開闊,萬一說錯了,鬧了什麽笑話那可就不好了。
“這個,這個,夏小哥,這似乎不太好吧。”周手相一額冷汗的道。
夏輝眉頭一皺道:“有什麽不好的呢?隻需要大概說出就可以,又不是要你涉露什麽易學之秘。”
陳仲源對著周手相拱了拱手,一臉誠懇的道:“周先生,煩請你指教一翻。”
看到那世家子弟也如此虛心向自己請教,周手相不動容乃是假的,這不僅僅大大地滿足了他的虛榮心,更是一個證明自己的好機會,連易學世家子弟也要向自己請教的,如果事情傳揚出去了,那些質疑自己能力的人,定然啞口無言。
陳仲源看到周手相麵色掙紮,似乎下不定決心,急忙繼續說道:“請周先生指點了一下,小子感激不盡。”
眾攤主看得詫詫稱奇,堂堂一個世家公子為了解惑,居然能不顧尊卑,不恥下問,如果不是親眼見到,那簡直是不敢想象的。
夏輝卻是對這陳仲源知之甚深,絲毫不覺得奇怪,此子對易學的熱切可是絲毫不在自己之下呢,平日裏經常追著自己請教易學原理。在易院擺攤之時,甚至幾次懇求自己收其為徒,為了易學,這家夥可是臉麵也不要的。
說其是書呆子也好,說是好學者也好,夏輝對這種學習態度還是高度讚揚的,如果每個人都如此學易,哪進會不成易師呢。
周手相猶豫了一下,最後艱難的道:“好,陳公子,我跟你說上一說。”
陳仲源驚喜得差點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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