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穀深雪微微皺眉,說道:“這個啊,來拿人偶的根岸先生也吃了一驚呢,那兩個孩子是和根岸先生說過話以後才突然開始這麽說的!”
“根岸先生?”唯微微挑眉,那個三天前被吊死的那個人?
服部平次追問道:“知道那兩個孩子當時和根岸先生說了什麽嗎?”
“這個啊,不知道呢!”岩穀深雪輕輕搖搖頭,說道:“根岸先生說僅僅是問了他的名字而已。”
“這樣啊!”毛利小五郎微微歎息口氣,摸著下巴思索道:“這位根岸先生就是接下去在雜物房自盡的那位?岩穀小姐,能說說關於根岸先生自盡時候的事情嗎?”
“可以,”岩穀深雪點點頭,說道:“當時大家都出去買東西了,為了準備晚飯事先回家的陽子桑在雜物房發現了他。”
服部平次敏感的發現了一件事,追問道:“那時你不在家嗎?”
“嗯哼,不在呢!”岩穀深雪搖搖頭,說道:“我當時和信一先生去超市買做晚飯的材料了。”
“和信一先生?”毛利小五郎也一愣。
“是啊!”岩穀深雪點點頭,解釋道:“夫人死後,這個家的財政大權就握在信一先生手裏。”
服部平次,柯南,唯,紛紛對視了一眼。
看起來那個人可以擺脫嫌疑了,不過相對的,另外一個人的嫌疑大增了呢!但是問題還存在,比如……
毛利小五郎微微皺皺眉,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轉而問道:“對了岩穀桑,把信一先生吊起來的繩子啊線什麽的,這個倉庫裏有嗎?”
“有的,”岩穀深雪點點頭,說道:“那是用來做提線木偶的線,這個倉庫裏有很多啊!而繩子則在雜物房裏,要去看看嗎?”
“當然!”
唯,柯南,服部平次,毛利小五郎紛紛點點頭。
一行人剛剛準備出門,就看到走在最前麵的唯腳步突然一頓。
“唯桑?怎麽了嗎?”服部平次疑惑道。
“唯姐姐?”柯南也不解的看著微微皺眉的唯。
沒讓毛利小五郎也催促,唯喃喃道:“我好像聽到了蘭,哀還有和葉醬的腳步聲!”
“嗯?”眾人一愣。
服部平次擺擺手說道:“唯桑,你聽錯了吧?這麽晚了,她們肯定早就睡了。”
唯沒說什麽,直接快走幾步,來到門前,伸手一拉。
“嘩啦!”門應聲而開。
“啊呀!”幾聲熟悉的驚呼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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