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毛利小五郎的疑問,鴻上舞衣卻解釋道:“因為當時人很多,我就叫大家先去座位區去,這樣才可以占到好位置,後來蒲田君還過來找我,卻不知道為什麽,又臉色發青的馬上回去座位了,我當時還很奇怪呢!”
鴻上舞衣的話讓所有人聽得一愣,不單單是因為鴻上舞衣的解釋,還有當時蒲田耕平的奇怪舉動,這,難道其中還有什麽內幕嗎?
“臉色發青?”目暮警部疑惑道。
毛利小五郎也奇怪的說道:“是不是出了什麽事兒了?”
一個陌生的女聲插了進來。
“我想,他一定是看到當時我在櫃台賣飲料吧!”
突如其來的話語讓所有人一愣,扭頭看去,卻看到是一位帶著眼鏡,留著齊耳短發,麵容清秀,身前圍著圍裙的女高中生。
野田夢美訝然道:“啊咧~是彩子啊!原來你是這所學校的學生啊!”
“難怪呢!”鴻上舞衣也走上前,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我就說好像在哪裏看過你。”
目暮警部左右看看,問道:“你們幾位都認識啊!”
“是的,”野田夢美點點頭,說道:“這位小姐是蜷川彩子,是我們醫院院長的獨生女。”
毛利小五郎眯了眯眼眸,說道:“那麽,這麽說來,剛才為他們四個人添飲料的就是……”
“的確是我沒錯,”蜷川彩子臉色平淡的點點頭,說道。
服部平次作為正派的高中生偵探,一直在旁邊認真的聽著,這時候揚了揚唇角,開口道:“原來如此,這麽說來,所有有嫌疑的人都到齊了嘛!”
“你這是什麽話?”鴻上舞衣吃驚的叫了起來,“我和蒲田醫生叫的都是一樣的冰咖啡啊!如果硬說是我在他的咖啡裏下毒的話,為了不誤飲那杯有毒的飲料,我大可以直接交給他!”
目暮警部皺眉道:“但是你也可以兩杯都下毒,而你不喝你那杯就行了。”
“可是我全部都喝光了啊!”鴻上舞衣叫道。
毛利小五郎開口道:“你該不會把你那杯倒進洗手間了吧?”
“我說過了,”似乎對毛利小五郎的話很無奈,鴻上舞衣努力解釋道:“我剛才是先把大家的飲料交給了三穀先生才去的洗手間,回來之後戲就開始了,之後我就沒有再離開過了。”
三穀陽太也說道:“我隻是把她交給我的飲料分給大家,所以根本沒有時間下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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