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關注著人群,卻沒有想到有個匈奴摸到他身邊,用刀將他的腿刺傷了。
池航猛地一拉韁繩,騎著馬往後退了一步,手中的弓箭毫不猶豫地射向地上那個匈奴的頭。
池航高高地坐在馬上,拿著手中的弓箭,對準一個匈奴,毫不猶豫地將他射下馬,那個人還想掙紮,就被池航的人拿著劍架在脖子上,老實了,不敢亂動了。
最後剩下三個活口,那三個人老老實實地站在地上。
池航冷眼打量著那三個人。
那三個人身穿長齊小腿的、兩邊開叉的寬鬆長袍,腰上係有腰帶,腰帶兩端都垂在前麵,由於寒冷,袖子在手腕處收緊。
他們的鞋子是皮製的,寬大的褲子用一條皮帶在踝部捆紮緊。弓箭袋係在腰帶上,垂在左腿的前麵,箭筒也係在腰帶上橫吊在腰背部,箭頭朝著右邊,看著也是習慣用箭的人,隻是他們根本就沒機會去用箭
徐峰早就將那些人的胳膊全都卸下來,還不忘記將他們的手綁在背後。
池航從馬上下來,踱步走到那些人的麵前,目光如劍,掃過眾人,“今天晚上,大家做的都很好,去看看死了多少人,受傷多少人。”
徐冷笑著應了一聲“是”,忙從馬車上下來,走到那些人的麵前,仔細的檢查了一下自己的人,發現有兩個受傷的,其他並無大礙。
三大箱子的金銀珠寶,還有三個匈奴人,池航全都帶回了京城。
不遠處的山丘,有個身穿奇裝異服的女子望著這邊的情形,臉色難看地緊,手中地的傘驚嚇地丟到了地上,慌亂地朝著別處跑去。
這些金銀珠寶是不能直接帶回城的,池航就讓人將金銀珠寶藏起來,受傷的人全都被池航安頓好了。
那三個匈奴人被徐冷直接帶到了府衙門口,直接引來官兵,將他們收押。
池航的腿受傷了,走路多有不便。
徐峰伸手扶著池航,憂心如焚,“都是我能保護好你。”
池航抬眼看了一眼徐峰,“我知道你的能力,隻不過你們適合近戰,今晚如果我不來的話,說不定咱們損失的可能更大。”
聽著池航這麽說,徐峰轉念一想,也是那麽一回事。
池航說道這,臉上閃過一絲糾結,一臉擔憂地說道,“對了,你去查一下,今晚出現的那個戴麵具的男子是誰。”
這魚龍混雜的京城,藏著許多的能人,若那人不是敵人還好,若是敵人,那可就真的防不勝防,畢竟以前徐峰查到的資料裏麵並沒有這個人。
“是。”徐峰毫不猶豫地應道,幫著池航的脫下衣服,扶著池航坐在了床邊,單膝跪在池航的麵前,幫著池航將腿上的褲子撕開。
腿上的傷口有些發紫,徐峰擔憂看了一眼池航,焦急萬分,“老爺,您可能中毒了!”
池航臉上的表情微微一頓,心急如焚,“怎麽回事?”
“匈奴人刀上有毒。”徐峰說著,眉頭擰成一團,忙將酒拿過來,小心翼翼地幫著池航擦退。
池航粗眉緊擰著,疼得臉色煞白,即便的如此,愣是沒有吭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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