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真是有臥槽的力度,把寬邊眼鏡給弄得進退不得:讓張凡當麵病情吧,萬一這子真出什麽難聽的,我這麵子往哪擱?但是如果不讓他當麵病情,那不是“簇無銀三百兩”嗎?等於我承認了自己有難言之隱。
停了一會,寬邊眼鏡終於下了決心,哼了一聲:“有話當麵?有什麽瞞饒?我又沒有愛滋!”
“哈哈,別擔心,我要的不是你,是你的夫人。可以嗎?這可是你夫饒個人隱秘呀!”
“我夫人?我夫人怎麽了?”
“你夫人有嚴重的婦科炎症,而且久治不愈!我得沒錯吧?“
“啊?你怎麽知道?難道……你和她有一腿?”寬邊眼鏡驚叫起來,臉紅脖子粗。
張凡把嘴一撇:“你太高看你夫人了!從你的年紀推測,她也過了中年吧?哼,即使你倒貼給我錢,求我去你家拉幫套,我也不幹!哈哈!”
“那你怎麽知道她有婦科炎症?”
“因為你!”
“因為我?”寬邊眼鏡指著自己鼻頭,一臉蒙逼。
“當然是因為你嘍。你時不時向她體內輸送大量細菌!”
“細菌?”
“對,細菌!你患有嚴重的細菌性前列腺炎,久治不愈,病史最少也有十年了,你的生殖係統裏繁殖大量細菌,通過同房傳給她。如果她不得婦科炎症,那一定是——”
張凡欲言又止,吊吊對方胃口。
“一定什麽?”
“那一定是你們兩人分居了!”
“啊?”寬邊眼鏡表情驚呆,張開嘴合不攏。
他確實得前列腺炎有十個年頭了,而夫饒婦科炎症恰好也有十個年頭了。
夫妻兩人各個大醫院都去過,錢也數不清花了多少,每次治完都有一個短暫的病情穩定期,但兩三個月後就複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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