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五十多歲的老漢,四肢著地爬了過來,雙手摟住張凡的腿,哀求道:“張先生,我上有老下有,還有兩個孩子都在念初中,我若是坐了大牢,兩個孩子書念不成了,毀了前途!求張先生高抬貴手!”
張凡不理他,把腳一抬,將他蹬翻。
他爬起來,又爬到涵花麵前:“劉家大閨女,你不認識我了?我不是你姑姥爺家的柱子嗎?你忘了嗎,我還借給過你爸爸錢呢,五百塊錢,這些年我見你家困難,也沒向你爸要。你不信,你打電話問問你爸?”
涵花細看了一會,恍然道:“你真是柱子大伯?”
“是呀,這個還有假嗎?”
“我倒是聽我爸過,你家過去對我家挺照鼓。”涵花動情地道,然後看了張凡一眼。
張凡繼續扮演黑臉,喝道:“泥馬給我搞什麽悲情!”
涵花勸道:“凡,饒了他們這一回吧。”
張凡不為涵花所動,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報警。
一群人嚇得鬼哭狼嚎。
涵花走上前,抓住張凡胳膊,不讓他報警:“凡,若是柱子大伯進去了,我爸會生你氣的!”
張凡終於點零頭,衝巫山炮道:“看我媳婦的麵子,饒了你們。”
一群人一齊磕頭。
張凡掏出手機,打開錄像,道:“巫山炮,把你們的事講一遍,別他媽過後不承認。”
巫山炮對著手機,把他們幾個如何打死麅犴,如何鋸下麅茸的細節,細細了一遍。
張凡笑道:“除了今的事,以前你們很幹淨不是?”
“我們是第一回犯事呀!”巫山炮“委屈”地喊了起來。
“算了算了,我也不審問你們了,這是警察的事,關我屁事,還是去警察局交待吧。”
張凡著,又要報警。
“爺,爺爺,我交待,我交待……我們這夥人,結幫有幾年了,專門以偷牛為主,偷過劉家莊老趙家的牛,偷過謝村張寡婦家七隻羊,還偷過六隻卡車輪胎……”
有了證據,張凡也不怕這夥人反悔,道:“這些罪行,夠判你十年了!”
巫山炮爬前兩步:“張先生,隻要您饒了我們,我情願把這些年從劉涵花家黑來的高利貸吐出來。我算了一下,包括您昨給的15萬,劉家這些年連本帶利總共給了我28萬元,我全部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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