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林國帶著哭腔,道:“張神醫,勇今早晨又抽風了。”
“又抽了?厲害嗎?”
張凡不禁關切地問。
雖然討厭尤林國,還是相當關心那個可愛的勇。
“比以前厲害。今早晨我領他去幼兒園,路上他突然抽倒,口吐白沫,直翻白眼,牙關緊閉差點把舌頭咬掉,太嚇人了。”
“雞腚尖用了嗎?”
“用了,可是不管用。”
張凡一驚:從這種情況分析,又有新鬼去勇身上壓頭了。且這次前來壓頭的鬼比上次那個厲害!
尤林國見張凡不話,以為他要拒絕,便以更加下賤謙卑的聲音哀求道:“張神醫,上次完全是我的錯誤,我就是一條狗,你打斷我的狗腿吧。但你不能不救我兒子呀。”
張凡譏諷道:“懸壺濟民,是我醫家職責。你是狗不是狗,我都要救勇。”
“張神醫,您太寬宏了!”
“別讚揚我,我不喜歡忽悠。這樣吧,周阿姨本來約我下午去給她開藥,到時候我和她一起去你那裏看勇。”
“叫我怎麽感謝您呢?張神醫,診費方麵,您放心,我不會虧待您的。”尤林國道。
“哼!”
事不宜遲,張凡放下手機,跟涵花了一聲,便開車直奔江清市,來到林業區周韻竹的那個秘密住宅。
周韻竹自從昨跟張凡約定今見麵,一直心情激動地做著準備。
此刻她沐浴完畢,吹了頭,噴了香水,真空式披著一件飄飄的睡衣,前來開門迎接張凡。
張凡剛剛邁進門,就見眼前一片白膚一閃,周韻竹一把關上門,兩條玉臂纏了上來,同時身上披著的睡衣也自動頹然落地。
“凡,凡,凡……想死我了!”周韻竹軟語溫聲。
張凡本來打算把自己帶來的清熱降燥的中藥給她服下,或許能使她冷靜一些,但萬萬沒料到,一進門,什麽都沒來得及做,就被她上手了。
他想推拒,但卻無法用力,因為貼上來的身體柔軟如水,似乎吹彈可破,根本舍不得用力推搡。
何況,他內心深處原始的願望也不支持他那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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