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未做回應，卻問患者：“這位大哥，想必已經服了好多蜂房了吧？”
患者一驚：“你怎麽知道？我在別處中醫那裏開了三劑蜂房，熬湯喝了三個療程，媽的越喝病越重，因此才慕名前來趙記大藥房。”
“越喝越重？怎麽可能？”趙老爺子臉上微微變了顏色。
患者時無心，趙老爺子卻是聽者有意，好比被當麵打臉一般，有些坐不住，不相信地問：“張醫生，這是為何？”
張凡笑道：“中醫本來就是一門經驗科學，再加上古人以訛傳訛，什麽蜂房堅固，可以助骨質增長。事實恰恰相反，蜂房乃工蜂用口築成，其中含有大量蟻酸，不但不能助補骨質，反而蝕骨，大量服用的話，鈣質流失，關節當然越來越糟。”
患者聽了，悔恨地敲一下桌子，道：“臥槽，庸醫害人哪！”
趙老爺子驚問：“那麽，張醫生是怎麽猜到他服用了蜂房？”
“一個人如果長大量服用蟻酸，身體酸性增加，造成色素沉積，身上多處黑斑。如果我沒錯的話，他身上最近新長出一些黑痣。”
“醫生，你得太對了！”
患者著，掀開衣服，指著前胸道：
“看，看這幾個黑痦子，都是最近兩周長出來的。我很奇怪身上怎麽突然出現這麽多痦子，上網查資料，網上這是癌症前兆！可嚇死我了。”
“不是的，你放心好了。”張凡寬慰道，“回去多吃堿性食物，痦子慢慢地會消失的。”
患者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半個月以來盤踞在心中的癌影終於散開了。
“那蜂漿為何有益？”趙老爺子問。
“蜂漿內含骨節潤滑物質，可以緩解因為走路而引起的關節摩擦。”
趙老爺子感慨道，“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呀。張醫生醫術源於古藥典，又不拘泥於古藥典，繼承加創新，實屬難得。”
那個患者高高興胸拿著張凡的藥方去抓藥，而早己等急聊第二名患者，馬上走上前，坐到了診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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