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回到家裏，把喜訊一，涵花樂得差點跳起來：“進中醫院當醫生！太好了太好了！這下子，你終於揚眉吐氣了，哼，叫那個姚蘇看看！”
爸爸媽媽聽了這個消息，出奇地冷靜，沒有張凡意料中的過分欣喜。
媽媽反複囑咐張凡，去市裏工作，會遇上花花綠綠的女人，可千萬不要對涵花變心。
媽媽可是打心眼兒裏喜歡涵花這個媳婦。
張凡和涵花商量好，醫務室不能關，關了對不起村裏的鄉親。為了兩不誤，白張凡在中醫院工作，晚上開車回村給村民看病打針。
準備了一下衣著打扮，星期一的早晨，張凡便開車去中醫院報到。
人事處接待他的還是當初剛出拘留所時接待他的那位處長。
處長什麽也沒，拿一張表格讓張凡填了，然後在電腦上敲了半，：“我已經跟住院部二科的沈醫生打過招呼了，你先跟她見習一段。”
見習是必要的程序吧，張凡學曆僅僅是中專，能有一個見習的機會，將會才能慢慢熬成醫士、醫師。
“好吧。”張凡點點頭。
處長對一個人事員道：“你領張去二科見沈醫生。”
張凡愣了一下，問：“這就上崗位了？”
“對呀。”
“那……”張凡用手指撚了一撚，“還沒簽用工合同呢。”
“哦，”人事處長淡漠地點點頭，道，“侯院長沒要人事處跟你簽合同，他指示人事處給你辦一個見習崗位。”
“不能吧？上周末，侯院長親口的，聘我為合同醫生。”張凡驚訝地道。
“哦哦，”人事處長並不想得罪任何饒樣子，拿起電話，道，“要麽，你給侯院長打個電話確認一下？”
打就打！
張凡心中有些惱了：麻地飯局上講得清清楚楚，張凡這次進中醫院簽的是合同醫生，怎麽隔了一，就變成“見習生”了？
連個臨時工都不如！
這也太玩人了！
張凡撥通了侯院長辦公室電話。
“侯院長，我是張凡，請問一下，院裏怎麽不跟我簽用工合同？”
“哈哈哈，”侯院長爽朗地笑了，聲音非常親切感人，“張呀，事情要一步步來嘛。你學曆不硬，如果一步到位的話，恐怕會引起議論。我是為了你好，讓你先見習一段時間，業務上有了成就，那時，順理成章，就成為我院正式職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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