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處亂哄哄，紅男綠女或舉杯狂飲，或摟抱親吻，更多的人尖聲狂叫，把百元鈔票揉成團，向舞女的裸體上拋去……
張凡第一次來這種場所，巨大的噪音弄得頭暈腦脹，好半才適應這裏昏暗的光線。
四處打量，終於在一個角落裏發現了娜塔。
娜塔低著頭，身體半伏在桌上，一口一口地飲酒。
張凡慢慢走過去，站在娜塔的身後。
二兩型的玻璃杯裏，裝著白蘭地，娜塔一身酒氣，像飲礦泉水一樣，毫不畏懼地飲著。
幾口過後，杯子見磷。
娜塔看了看酒杯，把它往桌子上一頓，抬手打了一個響指，衝身穿馬甲的調酒師叫道：“一杯bloody mary！”
這種號稱“血腥瑪麗”的雞尾酒，以烈性伏特加為基酒，加上檸檬、胡椒粉、伍斯特少司和番茄汁，酒精度高達67度，是屬於超烈性一類的雞尾酒。
調酒師答應一聲，魔術一般幾個動作，將酒調好，裝在一隻高腳杯中，由侍者端了過來。
侍者把酒放在娜塔麵前，見張凡站立一邊，便問：“這位先生，您點什麽？”
娜塔這才發現張凡已經在自己身後。
“一杯咖啡，不加糖。”張凡一邊，一邊坐到娜塔對麵。
娜塔晃著高腳杯，臉頰粉紅，眼裏冒光，口齒不清地道：“為，為什麽不喝伏特加？要麽，我給你叫一杯溫和的龍舌蘭？”
著，一仰脖，喝下了半杯。
張凡伸手，一把奪下她手中的高腳杯，喝道：“別再喝了！再喝就喝死了！”
娜塔微微一愣，馬上樂了，指點著張凡道：“你，你真有男人味！霸，霸道！”
咖啡送上來了，張凡地呷了一口，把眼光從杯子上沿射過來，打量娜塔這個異國白美人。
昏暗燈光下的娜塔，頗有一種白r皇家貴族的影子，盡管因酒精刺激臉色粉紅，但脖子上、前胸雙峰上側和柔順的雙臂，卻是雪白無瑕，有一種驚饒美感，讓人產生伸手拭一拭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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