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聲音喃喃，眼裏帶著畏懼和懷疑：“尊卡，不是一般的貴賓卡！我們際集團總共隻發過十幾張，全是給市長以及各大財團老總的，連市裏的局級幹部都得不到，您怎麽……”
服務員的意思是，您這麽年輕，怎麽可能得到這種尊貴的卡？
張凡微笑而和善地問：“你懷疑，這卡是假的？”
服務員心裏是這麽懷疑的，不過，她不敢出來。
如果搞錯了，得罪了尊貴的尊卡持有者，可是要丟飯碗的，“沒，沒，我哪敢懷疑。隻是這卡太尊貴了……先生，您能透露一下您貴姓嗎？”
她還是想驗證一下張凡的真實身份。
張凡有些不高興，反聲問道：“你看我不像？難道非要周總給你打電話，告訴你，這卡是際集團贈送給我的，你才相信？”
服務員一見張凡生氣了，而且那麽肯定地提到了周總周韻竹，馬上堆上笑臉，道：“哪裏哪裏，我這就給您結賬！”
著，拿出刷卡機，就要刷卡。
“慢！”身後，一個聲音傳來！
大家回頭一看，隻見副市長正領著一夥人往裏走。
而話的那人是林處長。
林處長搶在市長之前幾步，來到張凡麵前，問：“凡，怎麽，要結帳？”
“嗬嗬，林處，大家喝得差不多了，準備散了。”張凡微笑道。
“我在這兒，還用得著你親自結帳？我這是公款！公款不用，你非得要個人掏腰包？凡，你這樣做，可太見外了！明白人知道你不在意這點錢，不明白的人還以為咱們之間關係不到位呢！”林處著，轉身衝服務員大聲道：“搞什麽搞？把卡還給張先生！這幾桌，記在我們林業局賬上！”
服務員了聲“是”，彎腰把卡遞還給張凡，微微一笑，便急忙走掉了。
這時，副市長已經走到張凡麵前，伸出手，緊緊地握住張凡的手，誠懇地：“張醫生，不不，應該叫張神醫，我一聽林處你在這房間，我當時就想過來給您敬酒。不成想，碰見了省裏一位領導，我隻好應酬幾句，叫吳局長和林處先過來給您敬杯酒。我過來晚了，你可不要挑我理呀！哈哈哈。”
一群同學全都蒙了：這副市長竟然稱呼張凡“您”！那態度，跟見了省長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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