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沒聽明白，問道：“什麽？”
“我在問你，你必須老實交待，你一共治死治殘了多少人？”諸局長重複道。
“我？治死人了？”張凡大惑不解。
“你非法行醫，在江清縣妙峰村非法製售假藥，被刑事拘留之後，死不悔改，又流竄到張家埠繼續行騙，市衛生局早就接到群眾舉報，正要對你采取措施，你卻膽大包，跑來要騙取行醫資格證了。”
張凡被弄蒙了，好半，才明白過來勁！
看來，今這個諸局長，是要存心找別扭了！
不怕！
大不了就不辦證了！
還能塌下來？
張凡在幾秒鍾之內就恢複了鎮定，一雙眼不耐煩地打量著諸局長，輕蔑地問：“你，想抓我？”
“來人，”諸局長看見張凡眼裏的寒光，抓起桌上的電話，大聲道，“王隊，先封住大門，然後多派保安過來。”
完，摔下電話，一臉冷笑，道：“哼，你也不看看你想騙的是誰！？今，你是出不了衛生局大樓了！”
“出不出衛生局大樓，諸局長你還真管不著。腳長在我腿上，我想走就走。不過，我件事我要請教諸局長。”
“！”
“諸局長，你讓我想起來一個人。”
“誰？”
“諸兵！這個諸姓，在江清市很少，聽諸兵有個叔叔是局長，我想，你就是諸兵的那個親叔叔吧？你是不是在公報私仇？”
上次，張凡打了諸兵之後，沈茹冰，諸兵有個叔叔是當領導的。聯係到今諸局長的反常表現，張凡終於領悟到：諸兵的叔叔正在替侄子報仇。
“嗬嗬，公報私仇又怎麽了？公報私仇也不是誰都夠格的，要有權力呀！哈哈，我今就是要公報私仇，把你這頭豬送進監獄！”
張凡雙手抱在胸前，譏笑道：“姓諸的，話，可別得太滿！”
“子，你以為我在大話？嗬嗬，”諸局長靈機一動，想再侮辱一下張凡出出氣，一拍桌子，指著張凡道，“子，你現在如果給我跪下的話，或許我會網開一麵，不送你進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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