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利?”
“對。價格比批發市場高一半。”
“幹幾年了?”張凡問道。
“有五、六年了,賺了無數黑心錢!各家診所進了高價藥,沒辦法,隻好提高零售價。結果,把老百姓坑了。這幾年省城中藥奇貴,都是她搞的。”
“就沒人敢反對?那些診所都是吃素的?”張凡十分不解:一個衛生局的科長,就能把省城診所全搞定?這背後一定有更深的背景。“是不是有更大的後台?”
“後台,我們不知道,也不敢亂猜,大夫,我們不想腦袋搬家呀!”兩個隨從一把鼻涕一把淚。
“那……”張凡不想繼續逼問,再問的話,這兩人真的可能被背後的黑勢力滅掉,便問,“這婆娘是用什麽法子整治不聽話的診所的?”
“她老人家可是毒呀!哪家要是敢於不進她的藥,她弟弟宋科長就出麵找人家的麻煩,以衛生局的名義整人,不是吊銷執照,就是巨額罰款!去年秋,一個老中醫的診所就被她給逼得停業了,老中醫夫婦倆交不起巨額罰款,雙雙上吊死了。”
兩個隨從“控訴”起來,義憤填膺!
“真的嗎?”張凡震驚了。
“這事還有假?目前,老中醫的兒子到處上訪申冤,沒人搭理他,上星期有個大官來省城,老中醫的兒子堵車喊冤,被車軋斷了雙腿……網上有報道。”
張凡在網上見過這個大新聞,不過,並不知道內中細節。
原來,竟然是眼前這個女人作的惡。
蛀蟲蛀蟲,蛀我長城!
千裏之堤,潰於蟻穴!
蛀蟲,都該扔到藏獒籠子裏!
張凡也不再為難兩個隨從,拿起圓珠筆,向水桶婦嘴裏一摳。
廢紙團被摳出來,水桶婦長長地舒了口氣,眼裏卻是現出即將被屠宰的恐懼。
張凡將她頭發扯起,提起頭,向地上一摜。
“當當”撞了幾下,喝問:“剛才他倆的是真事不是?”
水桶婦還想頂一下,一雙死魚眼瞪著隨從,罵道:“你倆等著,老娘整死你!”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