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人是神？連這個都能把脈把出來？”少婦的崇拜無以複加。
張凡暗笑，心中道：《玄道醫譜》脈象譜難道是鬧著玩的嗎？這麽明顯的脈象我都號不出來，豈不是辜負了那本稀世奇書？
張凡笑了：“你的脈象上實下虛，間有急脈衝關，因此我判斷必是宮外附件有腫瘤，阻礙氣血行暢而致。而腫瘤目前己有核桃大，即使月事通過都不易，何談正常的房事？”
左邊的少婦聽靠窗的少婦長了瘤，心中是又解恨又同情，探身過來，順勢以右身貼緊張凡，道：“這位妹妹，那個東西長這麽大了，怎麽不早點去手術？”
靠窗的少婦歎了口氣，：“我這次來省城，就是去省腫瘤醫院看病的。大夫，手術後就會絕育。我還沒生孩子，我特想要個孩子，所以猶豫著。”
左邊少婦其實很有同情心，跟著歎了一口氣，眼圈有些紅，看了一眼張凡，問：“這位先生，你醫術這麽高，難道不能治治她的病？”
“就是麽，你僅憑號脈就能斷病，一定也有神術治病吧。”靠窗少婦加了一句，同時以手偷偷在張凡腿上輕輕掐了一下。
左邊的少婦感覺張凡身體抖動了一下，心中明白是被人摸了或掐了，心中不忿，也悄悄把手伸到張凡腿上，偷偷掐了一下。
張凡左右受掐，而且都是柔軟無比的手，身上從被掐之處，升起一片燥熱，坐不安寧，訕笑著：“我這個人哪，醫術倒是會一點，但如果別人總是掐我的腿，我就什麽也不會了。”
兩個女的同時伸出香舌一驚，馬上把手縮回去。
“這個瘤子，也許我能治，不過……”張凡打住了話頭。
“錢沒問題。不差錢！”靠窗少婦趕緊把話遞上去。
張凡搖了搖頭：“不是錢的問題。我沒試過，所以不敢一定能治好。”
“這樣吧，”靠窗少婦，“我加你微信，回去後我們聯係一下，然後選個時間，你去我那裏。不管治好治不好，總要試試。我可不想去醫院手術，在那裏割個大口子，想想就心驚。”
張凡一聽，也不由得雙腿一緊：“那好吧，等我探親結束，我們抽空見麵。在這期間，我研究一下你這個病例，希望能找到一個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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