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澱粉水——”朱軍南不明白,普通的澱粉水,難道就可以解了巫師的術法?
“這個更簡單了。巫師不可能明顯地在受害人身上寫字,那樣受害缺然會發現字跡。那麽隻有在夜裏潛進受害人房間,用一種古傳秘製的‘靈隱蔸鈴汁’,在受害人身體上寫上咒語。這種汁液,類似於現代間諜使用的秘寫液,寫出來的字肉眼看不見,隻有用火烤或者用澱粉,才能顯現出來。而且,平時洗澡的時候,不會被洗掉。”張凡耐心地解釋道。
“啊!原來如此!”
朱軍南額頭上慢慢沁出汗珠,用手擦了擦,聲音顫抖地道:“張先生,還拜求您,把我女兒的盅咒給解開。若是救了我女兒,我朱軍南沒死不忘大恩大德!要知道,我朱家隻有筠這麽一根獨苗呀!”
朱軍南是真的動了感情,雙眼淚汪汪地,一邊著,一邊緊緊地拉住張凡的手,用力搖晃著。
張凡輕輕一笑,:“我今特地從水縣趕來,就是為了解救朱姐的。你放心,既然毒咒已然昭然若揭,你可以把施咒的巫師處理一下,不要放走她,以免她遠距離繼續施咒法。”
“好好,我絕不會放過這個毒婦!”朱軍南沉聲道,然後又是衝門外喊:”把她帶進來!”
保鏢們再次把董姑拖到客廳裏,摁跪在地上。
“誰派你來害姐的?”宮少喝問。
董姑情知事情敗露,毒毒地瞪了張凡一眼,朗聲道:“沒人指派我!我就是看不慣你朱家大富大貴!”
“打。”朱軍南輕輕地了一聲。
保鏢扯起董姑,猛猛的大耳光,如雨點般搧在她的老臉上。
董姑緊閉雙目,一聲不吭。
“給我加刑!”宮少跳了起來,手執一把鐵鉗,衝過去,一把抓起董姑的手,大鐵鉗一張,鉗住了一根手指,用力一夾!
“啊!”
董姑終於叫出聲來!
一根手指,直接被夾斷,隻有一段皮連著,露出了白白的骨碴子!
張凡不由得暗道:宮少是個狠人!
“,再不,我把你手指一根一根,全部夾斷!”宮少陰笑著。
“別你夾斷我手指,就是剜了我的眼珠子,你也別想我吐出一個字!”董姑猙獰地吼著,氣勢幾乎壓過了宮少。
“我操你姥姥!”
宮少歇斯底裏罵著,雙手一用力。
隻聽“哢”地一聲脆響。
董姑兩眼翻白,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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