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看著黑乎乎油膩膩的紙棍,宮少喉頭一陣發癢,一張嘴,差點嘔吐,眼圈帶著淚光,道:“張先生,這……”
“法己施過,你難道要反悔?此時反悔,邪氣必散,重聚於姐體內,姐必死無疑!”張凡一字一句地道。
“不,不是……這髒乎乎的……要麽,還是叫個保安過來,給幾千塊賞錢,幫我吃了它!”宮少求救地看著朱軍南。
“施法剛才是施在你身上,換了人吃它,豈不是違法!若是宮少實在不想吃的話,改日我請我師父來,他法力強大,也許不用你吃紙。不過,我師父最近雲遊南方,不知何日歸來。”
張凡著,放下紙棍,做出要離開的樣子。
朱軍南著急了,狠狠地看了一眼宮少:“宮,這事……”
宮少眼見得朱軍南眼裏的不滿,終於下了決心,他鼓了一口氣,一把搶過紙棍,狠狠地塞到嘴裏……
五分鍾後,雙眼噎出眼淚的宮少,終於把兩個紙棍吞了下去。
張凡暢快地拍拍宮少的肩膀,笑得眼睛成了一條縫:“宮少,了不起,你真是個吃汙水的蠢才!”
“我草泥……”宮少還沒來得及把國罵搞完整,忽然胃中翻江倒海,一股泉水似的壓力直衝喉頭,他捂住嘴,彎著腰,一溜煙地跑向了衛生間……
張凡看著宮少的背影,冷笑一聲,然後和朱軍南一起回到朱筠的臥室。
朱筠還在昏睡。
張凡走到床頭,掀開毯子,將煮過的人偶放在她的肚臍部位,道:“朱先生,這個要放兩個時辰,把人偶上的真氣回歸姐體內。兩個時辰後,姐必醒。那時,把我開的藥給姐服下,連服三日,就沒事了。”
朱軍南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道:“張神醫,你救了我們朱家!”
“沒什麽!姐的病,並非朱家的最大災難。”
“什麽?您朱家還會有難?”朱軍南一驚。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