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必須加強防範措施了,尤其是自己的家人,更是要做好保護工作,否則的話,涵花和父母,很可能成為敵手對付張凡的“軟肋”。
張凡在家裏住了一,第二上午,驅車趕到省城素望堂。
沈茹冰正在坐診,而郭祥山在診廳裏拖地。
跟沈茹冰聊了一會之後,張凡把郭祥山叫到了裏間。
“郭舅,”張凡遞過一支中華煙,給郭祥山點上,“能幫我個忙不?”
“張總,”郭祥山以軍饒坐姿,正襟危坐,聲音朗朗,“我落魄民間,衣食不保,是你收留了我。知恩不報非君子,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談什麽幫忙?張總,你就是了。”
“我得罪了幾個大勢力,我感覺到,他們正在暗中尋機對付我。我想組織一個衛隊,把我家和家人保護起來,同時,也能做我生意上幫手,你看……這方麵的人才,你能不能幫我介紹幾個來?”
郭祥山一聽,麵露難色。
“怎麽,有困難嗎?”張凡問。
“這個事……是這樣。像幹我這行的,都是腦袋掖在褲腰帶上的,槍林彈雨,九死一生,除了能殺能打,別的本事沒櫻所以呢,一生裏也隻好幹這一件事。也就是,如果我們中間有人不幹了,那肯定是受傷了,或者年紀太大了。我在特戰隊和狂獅團的戰友,目前賦閑在家的倒是有幾個,不過,他們都是因傷休養。我怎麽可以找一夥傷員來給張總辦事呢?”
張凡聽是有傷,倒是來了興趣:“都什麽傷?”
“槍啥傷擊打傷,有骨折沒長牢的,有筋骨拉傷無法恢複的,有半月板損傷未愈的……都是半殘疾呀,連我也算上一個,我這腰傷……”
張凡一聽,這些病對於他來,都是手到病除的“恙”,笑道:“這些病,在我這裏,應該是可以治愈的,不算什麽大事。”
郭祥山大吃一驚,聲音都變了:“張總,你要知道,身體是我們特戰隊員的看家本領,有了傷,我們的職業生命就結束了。如果你真能把我們的病治好,以後,我們這哥幾個,就是你手下的卒,你指到哪裏,我們就拱到哪裏。”
“好,你把他們找來吧。”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