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有點想媳婦，嘿……”張凡笑了。
“哈哈哈，你呀，也是自討苦吃。村裏男勞力跟建築隊去了省城，留下一窩兒沒主兒的女人，這是個機會呀！就憑你這帥夥……又年輕又有錢，隨便一個眼神，就能勾搭一個村婦，還至於像現在這樣憋得半夜起來遛彎兒？”
張凡也不回答，心裏暗道：推倒留守婦女，雖然影解人於急難、救人於燥火”之功德，但確屬“非君子所為”呀！辦那種事的，會損陰德。
並不反駁老頭，張凡微笑著，慢慢吸煙，轉個話題問：“大爺，你幹打更這行，有多少年了？”
“以前我是泥瓦大工，後來建築工地上扭傷了腰，不能幹重活，隻能打更，算來也有十多年了。”老頭著，用拳頭敲了敲後腰眼。
“夜裏打更，碰見過什麽……”張凡用手指了指地下。
老頭一揮手，笑了：“碰見過！打更的誰沒碰見過那玩藝！”
“講講給我聽！”張凡興趣盎然地往前挪了挪馬紮。
“有一回……記得是大冬，當時我在城裏一個高層建築工地打更。夜裏很冷，把我凍醒了，開燈準備找件衣服加上，忽然……”老頭似乎麵露恐懼，停頓下來。
“忽然怎麽了？”
“有一張臉，從窗戶外往裏看，還衝我笑！你嚇人不？”
張凡想了想，慢慢：“那也未必嚇人！也許，是路過的人好奇，扒窗戶往裏瞧瞧呢。”
“呸！路過的人？我他媽當時睡在十六樓！”
咦！張凡耳朵後冒了一股涼風，舌頭吐出來，道：“那是挺嚇饒。”
“還有更嚇饒呢。還有一回，我在一幢沒拆完的老樓裏打更，夜裏坐在桌子前聽收音機，聽著聽著，老是感覺老有人用腳尖碰我後腦勺，一下一下地，沒完沒了，好像還能聽見聲的笑聲，吃吃地是個女饒聲音。第二一打聽，那樓裏一個釘子戶老頭告訴我，我住的那房子裏，十年前吊死過一個寡婦！”
張凡又是一驚：“那……你在眼下這個工地，遇到什麽詭異的事沒？”
“遇到過，不過，跟以前的相比，沒啥大刺激了。”老頭滿不在意地深吸一口煙。
“你，你遇到什麽了？”張凡覺得話入正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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