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市長的意思是——”張凡辦事心切，不得不關切起來。
“孟市長高瞻遠矚，當然是同意了，為了江清市的發展嘛。”
“封殺健公司，本是際集團出的主意，難道際集團那邊改變主意了？”張凡心裏卻是相當地冷靜：孟市長肯給際辦黑事，一定是吃了際那邊很大甜頭，因此，不可能這麽輕鬆地就把際拋了。
“哈哈，張先森，你難道不知道在江清這塊地麵上，誰是山大王？孟市長，隻有孟市長一個人，其它的任何勢力，都是配角，際也一樣，孟市長把玩際，也是把玩寵物一樣輕鬆。你以為孟市長就那麽把際當回事？我們門氏用雄厚資金把孟市長搞定，難道孟市長非要和你一個的健公司作對兒？”
張凡深思了一會，回味著歐陽闌珊的話，越回味越覺得不對勁：門氏在江清市增加投資十幾個億，無疑是在江清這塊地盤上打進了一個新的勢力，而目前看，門氏和際早已經暗地勾勾搭搭，一旦門公子被張凡治好，以門家慶的為人，能不對張凡翻臉？
門氏、際，如果這兩大勢力聯合起來對付張凡……
而張凡如果同意歐陽的條件，勢必會加強門氏進入江清的動力！
更加令人懷疑的是，孟市長真的會兌現給張凡產品上市的這個承諾？
想到這裏，張凡冷笑一聲：“沒門兒！我不想成為別人談判時手裏的籌碼！”
歐陽闌珊聽了，並沒有過度意外，似乎對張凡的態度早有預料。
“好的，否決這一點，也是張先森的自由選擇權，我無法勉強張先森。不過，我從見麵的第一眼，就看出張先森是一位正直的醫生，我相信張先森跟我會有合作的。”
張凡搖了搖頭：“我們之間並沒有合作的基礎！”
歐陽闌珊迷人一笑，欠起身來，輕輕握住張凡的手，柔聲道：“會有的！”
著，如綿玉手在張凡手上摩挲兩下，不肯鬆手，而另一隻手也握了上來，在張凡的手背手心一陣撫摸，溫聲道：“張先森，可否允許我問一句話嗎？”
“嗬嗬，但無妨。”
歐陽闌珊輕輕一瞟鳳眼，“我從見到你第一眼，就感到你並非凡人，你能否告訴我，你究竟是人是神？”
張凡一愣，心想：這種問題，也顯得太低幼了吧？簡直智力為零！
“歐陽女士，你這種問題……是不是沒有必要的吧，我是人，當然是人。”張凡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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