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個人談話非常投機,不時頻頻舉杯。
林處喝得有點多,扳著張凡的肩膀笑問:“張,我一直心裏有個謎,你到底哪來的醫術?祖傳的?還是奇遇偶得?”
錢亮也在一邊湊趣道:“這個問題,我悶在肚子裏也是好久了。凡,你今必須坦白交待!”
張凡雖然喝得不少,內心裏還是保持著最後一份冷靜,含笑道:“趕巧了。其實,我畢業之前,也還沒有什麽高明的醫術。後來走投無路去當村醫,認識了一位山裏隱居的師父,跟他學了一套中醫絕學。”
錢亮不太相信一個普通人能在短時間內掌握這麽高超的中醫醫術。不過,張凡不願意,錢亮也不便追問。
這場酒一直喝到晚上十一點,走出包間時,四個人都是暈頭暈腦,腳步不穩。
站在酒店大門,正在等代駕,錢亮忽然指著街對麵道:“去,去洗浴中心泡個澡!”
四人走進富麗堂皇的洗浴中心,這裏生意火爆,從酒店裏喝完跑來享受的人那是一撥又一撥。
錢亮和林處對這種場合、地形很熟,帶著張凡和張一民兩個“純潔少年”,來到了一樓藥浴大廳。
張一民聞見藥味,不禁皺了皺鼻子。
而錢亮笑道:“一民,別怕,這湯藥不是讓你喝的,泡!”
著,和林處相挽著,扶住瑪瑙扶手,下到熱汽騰騰的池子裏。
張凡和張一民也慢慢地下去。
泡起來感覺相當不錯。
泡了半個時,從池子裏出來時,感到醒了不少酒,全身輕鬆。
剛剛在換衣服,張一民媳婦打來電話,問他什麽時候回家。
作為民工,張一民從來沒有晚上出來夜生活的習慣,所以半夜沒回家,媳婦當然有些著急。
好在張凡接過電話,解釋了一下,張一民媳婦這才放心。
張凡和林處正在慢慢穿衣服,錢亮那邊已經喊侍應生過來,給四個茹了四個包房。
張凡眉頭一皺:“錢叔,得回家睡覺了,怎麽還安排節目?”
錢亮與林處對視一笑,都不話,徑直向各自的包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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