仝嬈脖子一縮,雙手抱在胸前,卷曲身子,眼裏滿是巴巴地等待神情,她很自信自己的風姿,以為張凡會對她下手。
不料,張凡隻是輕輕掃了幾眼,臉上的表情完全是醫生的職業與莊重,出來的一個字更是讓她意外:“跪。”
仝嬈一聽,猶豫了一下。
跪給這樣一個昨還瞧不上眼的村醫,她這個京城的名女人,屬實在心理上難過這關。
但此時麵前的張凡,讓她感到強大的鎮壓氣場,內心有一種屈服,不由得規勸自己:沒第三人在場,跪又何妨?
況且,跪給這樣的美男子,對任何一個女人來,也不委屈!
想到這裏,假裝臉上羞色一閃,雙手扶床,翻身坐起來,身體前傾,老老實實地跪在病床上。
“錯了,誰叫你跪在床上?跪地上!跪在地上,才接地氣。”
仝嬈忸怩了一下。
想了想:床上跪都跪了,地上又有什麽質的區別嗎?
跪吧!難得活了四十七歲,從來隻有征服男饒快意,卻從來沒有體驗過在男人嚴令之下馴服的奇妙感覺。
她斜眼看了張凡一下,眼中假裝露出幾分哀怨,然後不情願地移身到床邊,伸出兩隻腳到床下,穿上拖鞋。
剛剛雙膝一彎,忽然看見霖麵上早晨時灑過的雙氧水,還沒有幹,濕漉漉的。
仝嬈這下子是真的猶豫了:“張大夫,這……”
張凡一笑,順手從監測電腦前拿起一隻鍵盤,扔到地上:“跪鍵盤!”
仝嬈看著鍵盤,想了想:這是下男人跪老婆的神器,跪在上麵肯定硌得生疼!
可是,總比直接跪在冰涼的地麵上要強得多吧!
想了一想,一咬玉牙,便娉娉彎下柳腰,雙膝跪在上麵。
之所以采取這個治病的姿態,張凡是有理論依據的。
《玄道醫譜》“歸元術”篇所述:
凡元氣散亂,潰不成軍,可膝行十步,使脈絡順暢,而後順脈推拿,驅氣歸丹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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