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張凡一驚。
內心裏相當遺憾！也相當痛快！
本來想會會這位野獸級人物，如果可能的話，給他點顏色嚐嚐，叫他吃點苦頭，好給高新園區的受害農民出口惡氣。
不料這家夥早不死晚不死，張凡一來他就死！
也好，死了好，免得張凡動手了！
張凡微笑回頭看看年豐端是什麽反應。
年豐端像個死刑犯法場聽到大赦，眼裏帶著激動的淚花。
雖然淚花沒有滾落下來，但看得出，他是相當地謝謝地！
前市長死了，死人是不會話的，年豐端那些行賄的罪行，也就會隨著殯儀館的濃煙，消散無形了！
“嗯，嗯，死得好。”年豐端禁不住脫口而出。
完之後，忽然感到不妥當，馬上改口道，“死得好……慘！”
張凡掏出兩張大鈔，悄悄塞給警察，“兄弟，拿去喝杯茶。”
警察大清早還沒吃上飯，便被派來現場警戒，正火著呢，沒想到有人一下子給了兩張大票，頓時高興起來，滿臉笑容：“先生太客氣了！您二位有什麽事？盡管。”
張凡問道：“前市長是怎麽死的？”
警察左右看了看，附近沒人，聲：“這事，上麵不讓真相外傳，準備對外宣布他們夫婦服毒自殺。其實呀，根本不是自殺，是他殺！”
“他殺？”
“對。我是第一批到現場的，哇，那現場……我幹了三年警察，第一次看見這麽血腥的現場，媽的今是別想吃下去飯了……”
警察做幹慪狀，搖著頭。
“到底怎麽回事？”年豐端問。
警察驚魂未定的樣子，眼裏現著恐怖：“他們夫妻兩人，都是在床上被弄死的。從現場勘測看，不是用刀，也不是用重物擊打，而是……”
他著，伸出一隻手，狠狠地往車窗邊沿一抓，顫聲道：“是用手抓爛的！凶手的手好有勁！五官……五官全都不見了，身上能揪掉的全揪掉了……奇怪的是，揪掉的東西卻找不見了，隻是最後在窗台上發現了半隻鼻子，那鼻孔裏，還淌著清鼻涕呢……”
“算了算了，別往下了。”年豐端忙擺著手。
張凡內心一提：用手抓死的？
有這麽殺饒嗎？
“那麽，現場發現什麽可疑的證據了？”張凡疑心重重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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