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去給田鎮長下盅?”
“她心狠陰毒,跟這盅蟲做個伴兒,準保她舒服得緊。”張凡詭異一笑。
“師父不是教誨過嗎?行醫積德,治病救人,可以成大道。這陰損的盅術,會不會損了陰德?那樣的話,豈不是白白修煉了?”涵花不無擔憂地道,“還是收起來吧,田鎮長那邊,咱們再給她多送點錢就是了!六十萬都花了,再多花十萬,有什麽不可以!”
“要是錢能解決問題,我哪裏會想到這損招?”
張凡從下午聽到這件事的時候,心裏就一直在琢磨:田鎮長出爾反爾,未必是為了錢。如果是嫌兩萬元賄金少的話,昨怎麽收了?
張凡想起昨在她辦公室裏時,她眼裏那種勾魂的光。
女人心對男的有意思,最瞞不住的是眼睛。
當時,張凡看得清清楚楚。
看來,這娘們是發浪了!她要卡下張家埠的電,來迫使張凡就範?
哼,你想讓我就範,我便讓你中盅!
這樣的毒蛇女人,如果不在她身上用點非常手段,根本不可能把她隆服。
她是一隻母豹子。
“可是,萬一出了事……她可是鎮長哪!”在農村人眼裏,鎮長當然是當地的皇帝。
“鎮長算個球!涵花,你放心吧,整治壞人,也是積德。”
涵花想了一會,突然道:“那,我和你一起去吧。萬一她誣陷你,我在場,將來警察也沒話。”
深夜訪美女,帶上媳婦,也可避嫌。
“好吧,跟我走。”
兩人出了家門,坐上路虎,在夜色裏直奔鎮上。
雖然已經是晚上10點鍾了,一些末日瘋狂般的消費者們還在狂歡,街上很喧鬧,道路兩邊一排一排的飯店、歌廳和舞廳,裏麵傳出一陣陣的歌聲和呐喊聲。
車開到鎮政府招待所門前,張凡對涵花:“你坐在車裏等著,我一個人上去看看。”
“你可千萬心哪,這個女人夠毒的,別上了他當。”涵花認真叮囑道。
“嘿嘿,你把心放肚子裏,我立場站得相當穩。”張凡幽默地道。
涵花抓住張凡的手,輕輕揉著,含情叮囑:“遇見事,要想著自己家裏有老婆啊!”
“沒問題。”
張凡走進招待所大樓,看見門衛室裏坐著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
那老頭坐在椅子上,正在看一台十四英寸的電視。
張凡敲了敲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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