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紮到了?”張凡一驚。
“嗯,嗯……”她吸著氣,皺著眉,伸手去揉了腹部的下方一下,“這裏,針紮了一下,疼!”
“很疼吧?沒出血吧?”張凡關心地問道。
“嗯,不知道出血沒,”她眼光哀怨地剜了他一下,“問我幹嘛?你不會自己看看!”
“也是!那我打開檢查一下。要是出血了,得上藥才行,不然這個位置,很容易發炎的。”張凡很職業地。
“要查,就快查吧,光幹嘛,人家疼著呢。”樂果西施把頭往旁邊一扭,微閉上眼睛。
扣子剛剛縫好,還沒有來得及係上,張凡心中暗暗了一句“我是醫生”,便用手指摳進褲帶裏,順勢輕輕把褲腰往下褪了褪,把肌膚露出來。
果然,那裏的肌膚上有一個的出血點,乍一打眼看去,像是雪原上一朵紅花。
“媽呀,幹嗎褪下那麽多!”她感到身體一陣冷,忙雙手握住要往上提起來,不過,並不是十分有決心,而是眼睛看著張凡,似乎要他點頭。
“別動,出血不少呢,我給你上點藥。”張凡著,製止住她的雙手,“你等下。”
著,轉身去旁邊的櫃子前,拉開櫃門。
這裏麵放了一些碘酒酒精和紗布,是張凡給父母準備的,預備幹活時受傷時用的。
他打開一瓶酒精,用棉簽蘸了一點,走回到床前,輕輕地在出血點上擦了一擦。
冷冷的酒精接觸到溫熱的皮膚上,突然的刺激,使得她打了一個冷戰:“好涼!好涼!”
“好了好了,沒事了。”張凡安慰道,“現在,你可以起來了。”
她並沒有坐起來,而是仍然扁平地躺著,一雙大眼睛,閃動著長長的睫毛,一眼一眼地看著張凡,然後用手拍了拍自己身邊的空位子:“凡,你也累了,躺下休息會兒吧!”
“也是,剪枝這活兒特別消耗體力,舉著個大剪子,膀子都累酸了。”張凡微微一笑,便要上來。
“呶!那邊!”樂果西施用下巴朝窗子示意了一下。
張凡一拍腦勺:“瞧我這馬虎勁!”
然後回身走到窗前,把窗簾緊緊地拉上了,屋子裏頓時朦朧起來。
張凡這才走過來,緊挨著她,躺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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