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恍然大悟，原來錢亮還記著青釉盤的事呢！
“一點事，錢叔何必往心裏去。”張凡道。
“凡，你口氣越來越大！一點錢兒？那是3500萬呢！我要是沒有點表示，好像我是吝嗇鬼！不行，今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否則的話，今後不要叫我錢叔，我也沒有你這麽一個朋友。”
錢亮著著，變得雞皮酸臉，弄得張凡苦笑不得。
張凡最終沒有爭過錢亮，隻好由他付了890萬，把房子鑰匙拿到了手。
告別趙總，開車離開，張凡坐在副駕駛上不斷的埋怨：“錢叔，你這是搞什麽鬼啊！”
錢亮一邊開車一邊笑道：“我有個要求。過些日子，你陪我去一趟m國，賭幾塊好石頭回來，你也發財，我也發財，豈不是皆大歡喜。”
張凡猛然醒悟過來，“哈哈，錢叔呀錢叔，原來你是在放長線釣大魚，指望我幫你賭石呢。”
錢亮笑了：“凡，實在的，你的神奇功能，如果不去賭石，白白浪費了。”
張凡心有所動。
不過賭石是後話，眼下錢亮送來的這個人情太大了，張凡於心不安。他想了一想，回身從後座上把那隻方花瓶取了過來，往錢亮麵前一拱：“錢叔，你喜歡這個不？”
錢亮鼻子一歪，一萬分不屑：“喜歡又怎樣？贗品！你你拿回家去當夜壺吧。”
“錢叔，是不是看我張凡了？我用腳丫子想一想，我張凡什麽時候喜歡過贗品？”
“咦？”錢亮眼睛一亮，若有所悟，“你，你的意思，這是一件真品？”
“絕對的，明末珍品，上麵有董其昌先生的真跡！”
“如果是真品的話，現在市麵上至少也值八九百萬呢！不過凡，你怎麽知道是真品？葉老頭子不是請人做過碳14嗎？碳14不會錯的。”
“我相信葉老頭做過碳14，但是，正因為做了，才把葉老頭給指到高粱地裏了。”
“此話怎講？”錢亮激動起來，因為這個花瓶兒，他實在是太喜歡了，他家裏就有兩張董其昌的畫，被他視為傳家之寶，連張凡他都沒拿出來亮亮。
“錢叔，你看看這釉色，絕對是古色。可是，你再細看看外麵這層表釉，卻是又鮮亮又清明。”
錢亮還是沒有明白，“你究竟要什麽呢？”
“我是，這個花瓶是明末的花瓶兒，我的靈感完全可以確認。但是，它外麵這層釉色，是後來人們為了維修，重新給它上的釉！也就是，碳14取的樣本是這層新釉！所以才得出了錯誤的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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