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莎頭發有些亂,臉上紅雲未褪,眼睛裏比剛才多了幾分水一樣的溫柔,一臉的滿足樣子。見沈茹冰拿這樣的眼光看自己,便挺直了身子,把臉向上揚了揚,意思是問:怎麽?又嫉妒了?
沈茹冰輕蔑地哼了一聲,譏諷道:“你倆剛剛健身完,一定挺累的吧?能行嗎?要麽,再回去補一覺吧?”
沙莎向前衝了一步,衝著沈茹冰就要還嘴。
張凡覺得在這個場合下兩個女人鬥起嘴來相當地不雅觀,便拉了沙莎一下,低聲道:“沙莎,我跟你什麽了?不要跟茹冰鬥嘴!”
沙莎就勢往張凡肩上一倚,轉怒為嘻,衝沈茹冰做了個鬼臉,道:“我累死我樂意!累死也比旱死強!”
“閉嘴吧你!”張凡忙把沙莎往旁邊一推,問沈茹冰:“你介紹一下情況!”
沈茹冰把張凡拉到一邊,聲地講述起來:
“這家女主人嚴重燒傷,出院後,見自己臉上有兩塊大傷疤,整對著鏡子哭,哭了一個星期了,誰勸也不行,老是要尋死覽活地。家裏人輪流一二十四時看著她,怕她出事。”
“這兩,她精神越來越趨向崩潰了,不吃不喝,要絕食而死。誰勸她吃點東西,她就又撕又咬……這不,已經三十多個時滴水未進了,躺在床上,越來越不行了,我剛才給她檢查了一下,很危險。”
張凡問道:“為何不送醫院?”
“家裏人正在為這事糾結呢。因為她威脅,隻要送她到醫院,她就咬舌頭自殺。”
喲!烈婦呀!
烈得有點不是地方,讓人感到有些胡攪蠻纏!
張凡搖了搖頭,心中有點打怵:看來,是個挺能鬧的娘們兒!給這種娘們兒治療,相當麻煩。
“那,我先去看看再。”張凡道。
沈茹冰道:“凡,你跟我走。沙莎,你也過來幫把手,有時需要摁住病人才校”
“我這麽沒用的人,也用得著?沈大夫沒有搞錯吧?!”沙莎邪氣地道。
“我叫你給我閉嘴!”張凡低聲喝道,“再挑事兒,你信不信我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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