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操心你,我也得疼我姑爺呀!你們年輕人不懂愛惜身體,到老了,就會坐下病來。凡這麽遠來咱家,路上開車好幾百裏,到家還沒歇口氣,你就讓他幹那麽重的活兒,一幹就是半個時……會不會傷了他身子?”媽媽關切地道。
涵花差點樂出聲來:嗬嗬,原來媽媽是操的這份閑心!
“媽,”涵花忸怩地白了媽媽一眼,有幾分羞射,又有幾分自豪地道,“媽你不了解情況,凡他……他不累!”
“怎麽會!咱農村人知道,那活比脫土坯還累!”
“媽,凡他……”涵花把身子湊過來,欲言又止。
“凡怎麽了?”
涵花憋了一會,終於憋不住,含笑聲,“媽,我跟你,你可不準跟爸爸!更不能跟外人!”
“我不。你哪兒的,我哪兒了。”媽媽道。
“媽,你靠近點!”涵花鼓了鼓勇氣,臉上紅紅的,用蚊子般的聲音道:“媽,他服過一種奇藥,還在煉一種神功,那啥……怎麽呢,就是……在女人身上有使不完的勁兒。別我一個,就是把咱村大姑娘媳婦全都叫來,他也能一窩遏!”
“啊?”媽媽一驚,醒悟了:怪不得床響半個時!怪不得我女兒跟他那麽鐵,原來是女兒很幸福!
最初的驚疑過去之後,媽媽不但沒有欣慰,反而臉色變得十分難看,眼裏滿是狐疑!
停下手裏的活,一動不動,呆呆地望著女兒,一言不發。
“媽,你想什麽呢?”涵花奇怪地問。她第一次見媽媽這樣驚呆的樣子。難道,她錯了什麽?
媽媽不回答,慢慢拿起青菜繼續摘。
母女倆沉默了半,媽媽終於問道:“涵花,媽有一件事老想問你,怕你責怪,也不敢問。”
“什麽事?媽問唄!”涵花好奇地道。
“你和凡……做事……就是,剛才做那事的時候,用不用套子?”
“不用,我們從來不買那個勞什子。”
“那……你吃藥了?”
“沒病,吃什麽藥!”涵花情知媽媽的是避孕藥,故意裝糊塗。
“不吃藥的話,為什麽結婚一年多了,肚子裏還沒有動靜?”媽媽疑惑地問。
這一問,觸到了涵花心中的痛處。
一陣難過,眼淚在眼圈裏打轉兒,差點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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