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校長的神色，有幾分忸怩，卻是毫不猶豫，一仰頭，把藥喝幹。
“來，我再把把脈。”張凡道。
田校長把手腕伸過來，張凡細細地把了一遍。
脈象比剛才穩定許多，熱，浮，燥，三氣已經消停，隻有隱隱的陽氣在脈道裏回旋，可見藥力在他的身體裏發生了作用。
“我再給你開個方子，”張凡著，取出藥方箋，刷刷一陣狂草，遞給田校長：“爸，這是回陽千金方，七一療程，你連吃兩個療程，病就去根了。”
“好好。”田校長忙把藥方接過去，戴上眼鏡去讀。
不料還沒有看完，身下已經有了異動，臉上也發起燒來。
張凡瞥眼一看，田校長的褲子裏仿佛有什麽東西要脫穎而出，把褲子頂得鼓鼓繃繃。
田校長見張凡眼光看過來，忙把藥方遮在腿上，假裝打了一個哈欠，“今打了半門球，也真是有點累了，你也一路辛苦，大家都早點休息吧！明，還要參加一個婚禮，”
張凡微笑站起身來告辭。
這時，田校長已經徹底不對勁了：臉上放出紅亮的光，臉皮在熱血的衝擊之下脹得像是中風的前兆，眼睛發直，雙手互相搓著，身板顯得十分僵直。
張凡忙轉身回到東屋裏。
田媽媽見張凡一臉輕鬆，情知已經得手，馬上迎上來問道，“張，你爸的病怎麽樣？”
張凡輕鬆笑道，“我爸沒病。可能是工作上過於操勞，導致短期生理障礙。沒大事，我已經給他服用了特效藥，現在他身體藥力已經開始反應，在等你呢過去休息呢，你快過去吧！”
張凡故意把“快”這個字著重發音。
田媽媽已經明白了張凡話裏的意思，臉上微微紅了一下，低下頭便離開了房間。
走了兩步，忽然回頭囑咐道：“你們兩個也早點睡吧！明中午，要參加一個親戚的婚禮呢！”
張凡和田秀芳相視一笑，心照不宣：咱媽今晚要幸福了。
兩人輕輕來到窗前，從窗簾的縫隙裏向西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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