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由鵬舉見大家吹捧得差不多了，把雙手往下壓了壓，笑問：“張大神醫，飽漢不知餓漢饑，我想問一下，產品滯銷的滋味不好受吧？”
“可以，拜老同學所賜，我都記在心裏呢！”張凡不鹹不淡地道。
由鵬舉狠狠地哼了一聲，鼻子孔朝地道：“長記性就好，吃一塹長一智，有了這次教訓，以後就會知道，不是哪個子都可以一步登的！哼！搞化妝品，還是需要由氏這樣有實力的大公司！”
由鵬舉的話，意思是告訴在場的女同學：別以為張凡成了人物！跟我由大少比起來，實力差距是明顯的。
幾個女同學麵麵相覷，用懷疑和同情的眼光看著張凡，仿佛在：張凡，你的公司不行了啊？早知道你不行了，我們剛才那頓吹捧，是不是顯得可笑了？
沉默了一會，一個女學同忽然問：“張凡，聽你和鵬舉話的意思，你的公司經營出問題了？”
“豈止是出問題，是垮台了！”由鵬舉狠狠地了一句。
眾女生一驚，有幾個人驚得捂住了嘴，身子向旁邊撤了一撤，離張凡遠一點，好像生怕沾上他身上的倒黴一樣。
她們在吃驚的同時，臉上都有一種尷尬：剛才拍馬屁拍錯了，拍在驢臀上了！張凡已經不是成功人士了，不上身上已經背了多少債務呢！
“張凡，我剛才還想到你公司裏混碗飯吃呢！沒成想你公司不行了。真不巧！”
“張凡，沒事，從哪跌倒就從哪爬起來。以後務實一點，腳踏實地，把村醫做好就校”
“對，畢竟是出身農家，底子差，不要想太高！”
“就是嘛，做事業，一步步來，興家猶如針挑土，不能一口吃個胖子出來！”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似乎是同情，其實更多的是嘲笑和譏諷，還有為剛才的錯誤吹捧而遷怒於張凡！
張凡被貶得如同孫子，在這個餐桌上，成了最沒意思的角色，連董江北都皺了皺眉頭，心想：真沒想到，張凡就這麽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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